又招呼金知府:“跟上。”
劳通判是觉得不对劲,赶忙:“鹰爷,您这是啥意思?本官可没有追究你们城的意思。”
“咎你娘,临死还这么多废话!”庞海可没跟劳通判客气,接过大刀,手起刀落,咔嚓一声,直接把劳通判的脑袋给砍了。
是对鹰爷:“鹰爷放心着,我们定会把事儿办好。”
“呵,你还敢用这个来威胁我?”骆英笑了,吩咐大:“把他的孙抓来,要是他不把巫军所的事儿全招了,就当着他的面,把他孙给阉了!”
田班听到这话,是赶忙禁声,跪磕。
秦老幺冒险报的信,老的弟兄们因此死了两百多个,你还敢怀疑这事儿是假的?
待巫军在城里挖地的事儿,求鹰爷救我家孙儿一命!”
劳通判忙:“不敢不敢,鹰爷误会了,本官是想来帮忙的,毕竟戎人在城里挖地的事儿属于大案,本官是刑名的,理应过问这事儿。”
金知府也被吓得不轻,看着劳通判到一边的脑袋,脸惨白,双直打哆嗦。
咕噜咕噜,劳通判的脑袋落在地,不远的田班是吓得惊叫声……悍匪,果然是悍匪,连朝廷命官都敢杀,还杀得这么轻巧。
“饶命,饶命啊!”劳通判吓疯了,赶忙磕求饶,又朝着金知府:“大人,救救官啊,官可是朝廷命官,要是死了,大人难辞其咎!”
骆英,带着人奔去城北杨家木炭作坊。
儿死了,要是孙也没了,他家可就绝后了。
杨老爷听得是目眦裂,吼:“不能啊鹰爷,不能……”
骆英坐在上,深邃锋利的睛带着戏谑,盯着劳通判,少顷说:“这事儿你不用过问了。”
庞海怒:“你叫个屁,再叫把你也给砍了!”
瞧瞧虚实?
说着是大刀,扔给庞海:“砍了这狗官!”
骆英:“呵,追究又如何?你有本事把我们抓起来吗?”
言罢是策去了木炭作坊。
骆英笑:“因为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。”
劳通判朝着骆英喊:“可是鹰帮的鹰爷?在是北仓府的通判大人,听说杨家在城北挖了地,可否让本官去地瞧瞧虚实?!”
刚到杨家木炭作坊的街上,就遇见被兄弟们拦在作坊外的金知府跟劳通判一行人。
杨老爷生怕骆英不答应,又加了一句:“鹰爷,你们是匪,朝廷是不会信你们的,只有我认罪,交待巫军的事儿,朝廷才会相信你们不是胡诌!”
“诶。”庞海立过去,一把揪住劳通判,把他往骆英这边拖来,再一脚把他踹得跪。
骆英冷笑声,指着劳通判:“庞海,去把他押过来。”
骆英嫌弃的啧一声:“要是戎人打来了,就你这样的能受得住北仓府?”
砰一声,大是一脚踹翻杨老爷,冷笑:“不能什么不能?我们是悍匪,世上还有悍匪不敢的事儿?”
劳通判有些不敢直视骆英锋利的神,却大着胆问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