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三郎笑了,一手握住她拽着被的手,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,很是认真的:“可是小鱼昨晚是又摸又夸的,兴得不行。”
顾锦里惊呆了:“我,我昨晚还过这等傻事?”
秦三郎知她害羞,可他想跟她多躺会儿,这才等到现在还没起。
顾锦里听罢,满意的闭上睛,没多久就睡着了,再次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晨雾彻底散开了,有的香气缓缓飘了来,把顾锦里给香得饿了。
“是我不好,我这就起来。”秦三郎哄着她:“小鱼别生气,等我穿好衣服后再喊你起来,好不好?”
昨晚发生的事太过劲爆,这等小事儿跟那啥啥比起来本不值一提,她是本没记住。
顾锦里怒了,是心非的:“谁看你了?赶紧穿衣服!不就是肉吗?我也有,谁稀罕看你的?”
秦三郎听罢,是利落起,不过很是细心的帮她把被给盖好,又趁机偷看一她的背,这才拿过放在屏风架上的衣服,慢慢地穿起来。
顾锦里是看得神了,她承认,她就是馋了。
秦三郎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是不敢再逗她,着她的颌,深深一吻,少顷松开她,重新穿好了衣服,再把她要穿的衣服拿到床上给她:“我先去外屋,小鱼穿好衣服再叫我,咱们吃东西,等郭夫人来看过后,就能给你娘家报喜。”
只是……
果不其然的,发现她在被窝里偷看。
秦三郎:“嗯,小鱼过。不过这不是傻事,是好事儿。”
别磨叽!
顾锦里听得一愣,是气得想踹他一脚:“你不是说会先起来吗?怎么还赖着不起?”
自打大周开始,就传着一个圆房后要由男方家的女长辈看过元帕的习俗,看完后,会在新人拜堂时用的红绸带上绣上“合喜”两个字,由媒人送去女方娘家,称为报喜。
诶,你你你怎么又把衣服脱了?还走过来,走过来啥?我没有偷看啊!
秦三郎来到床边,长臂撑在她两侧,半个了床榻里,低看着她,笑:“我不冷的,可以晚些再穿,小鱼想看多久都成。”
“我不记得了,不数,你赶紧去!”顾锦里是真想踢他,还想把他摁倒揍上两拳,奈何她“负重伤”,实在是不宜动武,所以她忍了。
他喜她亲近他。
证:“我会在你起来之前先起床。”
“醒了,时辰刚刚好,可以起来了。”秦三郎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。
……他长得很,躯厚实,因着天天在司兵所里训练,浑上都是匀称的小麦,肌肉线条很是畅,伸手拿衣服穿上的时候,动作优雅中又带着一练武之人的劲。
秦三郎虽然烦这些陈年旧俗的,可他得防着二哥跟二叔,不能给他们留可钻的空,也就只能随这旧俗了。
没穿啊,一起起床穿衣服,多尴尬啊,她是看呢,还是看呢?
顾锦里是嗯了一声,又促:“快些。”
特别是衣服还未合起来之时,那衣服若隐若现的腹肌,以及没腰的人鱼线,简直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