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难过的时候,阿松回来了,是对顾锦安:“安哥儿,二老太爷找你。”
顾锦安:“先生昨晚并没有给我明确的话,不过有松的意思,是问了我,咱家说的男丁一生不纳妾的事儿,可是真的?”
“哈哈哈,真的?”程哥儿兴了,他可算是拿到半张免打金牌了。
又问阿松:“阿松哥,不同门第之间真的不能结亲吗?”
程哥儿心咯噔,大哥这是在逃避?难他都快被打死了还没有把事成?呜呜呜,那可就亏大了。
真是急死他了,他一个弟弟的都快成媒婆了。
是大哥再打你的时候手重了,你可以把大哥今天对你说的话喊来,用来制约大哥。”
诶,顾锦安你真的想多了,你全家人着一个幺弟,他已经越来越调,胆越来越大,你还想他像个老学究似的老实安静?
程哥儿坐在床上,很是担心,阿松让他睡觉养,可他困得睛都快睁不开了,也依然摇:“不睡,我要等大哥回来。”
顾锦安这回并没有去太久,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回来,还给程哥儿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,或者说是约定。
顾锦安听得一怔,很快反应过来,对程哥儿:“你接着睡,大哥去见见先生。”
顾锦安把汤药得能后,递给程哥儿:“先喝药。”
程哥儿听罢,赶忙把药碗接过来,大大的灌,是嗓疼都顾不上了,喝完药赶忙问:“大哥快说。”
阿松:“安哥儿放心去吧,我会照顾好程哥儿。”
顾锦安,把程哥儿抱着自己手臂的手给掰开,起去见了欧阳先生。
“就这?”程哥儿是心都沉了,大家都知,大哥说过此生即使无也不纳妾的话,先生还问,是不放心把三交给大哥,还是当真看不上他家?
程哥儿听得想哭,你最后一句是说来安我的吧?
不过程哥儿不死心,是一直等着,势要等到顾锦安回来,再问问他,先生对他到底说来什么?这回又是什么态度,可有松?
顾锦安皱眉,总觉得自己上当了,可想着程哥儿这回确实是受了大苦,且小家伙的年纪越来越大,以后事会更加稳重,定不会再像昨天那般严重的事来。
“嗓疼话还这么说。”顾锦安责备了一句后,起了屋去拿汤药。
“村里的妇人、镇上的大娘们老是嘲笑大哥年纪老大了还不说亲,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病?说得可难听了,说完还一个劲的笑,我听了很生气,大哥还是早心想事成吧,这样才能狠狠打她们的脸,让她们再不能嘲笑大哥。”
程哥儿是兴了片刻,又再次追问:“大哥,你跟三的事儿到底怎么样了?先生答应了吗?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大嫂?”
阿松:“嗯,大多数是不成的,就像是刑律规定了,籍不能娶良籍女一样。不过也有例外。”
程哥儿是低去,心里很难过,大哥说得对,门第在亲事上是鸿沟,即使他再如何努力,也还是帮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