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大人放心,宗政家的五公乃是贵胄,我一个商怎么敢去对付他?就是让您盖个章,把薛德的案给结了。”窦少东家笑得满是算计,他确实不能对付宗政家,但只要有这份供词,他就是占理的。
欧阳先生是听说了窦少东家的事儿,气:“你就不能住自己,别在这时候找人伺候?要不是你忍不住,也不会这事儿。”
顾锦安跟了去,问了窦少东家一句:“窦兄打算如何置那个金娘?是杀了还是卖掉?要是卖掉,不如卖给我。”
南边文风盛行,文人狂士上楼里消遣,挥金如土不说,还能得到各家的一些消息,是个不错的买卖,窦少东家不会放弃。
窦少东家是不屑的嗤笑一声:“那你这辈岂不是很枯燥?”
乐表曾经被卖迎仙坊,金娘是知人之一,这人要是不死,就不能被卖到其他地方去,否则以后要是被人给买通,来害乐表一场怎么办?
又:“金娘经营楼的能力不错,我会留着她,让她给我楼的生意。”
到时候宗政家为了安抚他,或者是为了彻底扫尾净,定会把范老板这个知人给办了,他就能顺势吞了范家的产业,是什么仇都报了。
窦少东家:“诶,您老说这话就不对了,我又不是太监,且没有抢民女,怎么就不能花钱找女人?我是被害的好吧!”
范老板跟窦少东家想的那样,是得知薛德招供后,气得立刻动手对付薛家,短短十天工夫,就把薛德给死了,还把薛家大半的产业给毁了。
窦少东家得知这事儿,是兴得不行,斗吧斗吧,到时候他就坐收渔翁之利。
窦少东家很是识趣,麻溜地走了。
“再说了,我也没有对付宗政家,是连范家都没对付,就小小的教训了薛家一顿,仁慈得我自己都动了,您老有什么好气的?”
范家的产业啊,可是不少呢,想想就激动!
窦少东家也照承诺,撤了对薛德的状告,拿着供词去见欧阳先生,直接把薛德的供词给了他:“老,帮我收着,免得宗政家派人来偷。”
顾锦安是愣了几息的工夫才回过神来,是气得打掉窦少东家的手,:“胡说什么,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找人吗?我没有这等好,此生只愿与未来发妻有肌肤之亲!”
窦少东家震惊了,指着顾锦安:“你,你这么穷吗?连个年轻姑娘也找不起?别这样,金娘太老了,本少东家给你找个年轻貌又净的吧。”
古知府犹豫再三,还是在薛德的供词上盖了章。
在范老板对付薛家的时候,京城的消息是终于传来了。
家斗法,别拉上本府行不行?本府是想要你的银,可你也不能反过来要本府的命啊。
欧阳先生看完自家大哥给的回信后,是对顾锦安他们:“成了。”
顾锦安听罢,是终于放心了,金娘在窦少东家手里,跟在顾家手里差不多。
“歪理一大堆,赶紧,老夫此刻不想看见你。”欧阳先生是收供词后,立刻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