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先生说完,是停了片刻,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儿:“所以即使你跟鸣丫不求我,我最后也会手帮忙……这不是你们的错,是老夫自己想这么。”
顾锦安见欧阳先生的脸实在不好,生怕他受不住,拿了一瓶方便药给他送去:“先生,这是制药作坊的养荣,您吃一枚再休息。”
要不是他自己想,安哥儿跟鸣丫是劝不动他的。
只留古知府应付那些没有拿到银的知府们。
施知府走后,欧阳先生也起,:“诸位大人,老夫舟车劳顿,先告辞了。”
施知府终于放心了,笑:“多谢先生。”
又:“天不早了,明少卿还在临河府,某不好在外地太久,明早就得启程赶回去,先告辞了。”
顾锦安见欧阳先生不说话,很是愧疚,行了一礼,郑重的:“先生,此事全是学生的错,学生不该让您老开新钱庄。”
“是太好打抱不平。”欧阳先生:“我年轻的时候,因为打抱不平给大哥惹过许多事儿,大哥是一边给我收拾烂摊一边骂我,可我依然不改,觉得自己得很对。”
施知府也是盼着升的,不想因为税金之事断了自己的升路。
中州那边有不少富搬来两府避难,这些可都是有钱人,又甚至辖地不稳之苦,为了能安稳过日,他们应该很乐意血。”
晏三老太爷会面?
说完是不两位知府听不听,起朝着欧阳先生行礼:“先生,本府请您面,帮忙压一压临河府的望族们,让他们捐赠银,帮着临河府的农人过了这一关。”
欧阳先生,让阿松用把药化开后,喝了去。
不过施知府不太担心临河府会乱,一来是临河府富裕,有钱人多,大家伙捐银,也就能把这关给过了。
有了欧阳先生这句话,他回去后就能直接去找晏三老太爷,促他把临河府世家、望族、富全都召集在一起,商量着各家多少银的事儿。
说完是毫不逗留,立刻带着自己的人走了。
说完是带着窦少东家、顾锦安、以及郑县令他们,毫不留的走了。
二来是世家、望族多,他们不可能让自己安立命的地方乱起来,就是这些人的权势太大了,他一个知府压不住。
欧阳先生:“晏三老太爷跟老夫是好友,施知府请他面便可。临河府的世家、望族、富们有钱有脑,定会乐意拿一银来稳住临河府。”
欧阳先生的心里是不好受的,没有让郑县令他们继续跟着,由阿松扶着,回了先前的房间。
施知府的目的达到了,是朝着在场的大人们拱拱手,:“诸位同僚,咱们江淮是江南的屏障,又是山宝地,产粮多,皇上定然会保住江淮,诸位无须担心。”
欧阳先生笑了,看向顾锦安,问:“你可知,我兄长责骂我最多的话是什么?”
在场的大人们是羡慕得不行,这在富裕的府城任职就是好,即使遇上双倍税金这等大事儿,也能轻松应对。
顾锦安一顿,不知欧阳先生为何突然说起这个,他摇:“学生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