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少东家笑了:“原来你是在笑这个?那你是白兴了。你真以为老们这几天是白忙活不成?你们想什么,我们早就想好了对策。”
什么!
到时候,窦柯、欧阳家、包括这个砍了他手臂的卑贱兵,全都要被砍!
没了银,这钱庄不但会被愤怒的农人给砸了,窦柯都要被农人给撕碎。
可您换味就换,咱能不能找个文弱书生?秦百这样的您真降不住,会被喀嚓的。
家:“对对对,窦蒙赶紧派人去请周大夫来给秦百看看,免得秦百受了什么伤而不自知。”
然而,他的脸颊又搐了几,像是在笑:呵呵,以为他们只有摸钱庄烧契书这一手吗?等着吧,最多明天,窦柯跟欧阳家运来的银被匪劫走的消息就会传来。
屋,秦三郎问窦少东家:“安哥儿他们可还安好?他手里带着契书,可不能事儿。”
什么!
而那些藏在背后的势力就会放谣言,让农人继续愤怒,砸了衙门,甚至会直接反了。
“……”窦蒙一抖,看了自家少爷一,心里害怕,少爷您是啥时候有这种好的?前段时间不是还让窦芝给您找了个姑娘吗?这么快就换味了?
而窦家也会受牵连,所以窦少东家还是希望孟氏别那么愚蠢的好。
孟伍听罢,是一脸愤怒,被耍了,他竟然被耍了!
劫走钱庄的银,还是被军队给剿灭的,一旦闹到京城,这就是灭族大罪。
“你这是不信?”窦少东家:“你还别不信,郭将军可是很欣赏秦百的,且这又是能立功的事儿,自然乐意兵。”
孟伍彻底惊了,不敢置信的看着秦三郎,他只是个乡兵,怎么可能调动得了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?
躲到了衙门的牢房里,这些死士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。
孟伍听罢,脸颊又了起来:不,他不信,这一定是假的!
窦少东家见窦蒙不动,是怒:“愣着什么?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啊。”
“他这是在笑。被卸掉巴的人只有面肌肉跟睛能动,笑起来就是这个样。”秦三郎解释着,又看向孟伍,:“本将知你在想什么,可惜你料错了,路上的银不会被劫,那些匪徒会被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杀光。”
窦少东家看着孟伍一脸震惊的模样,笑了:“没错,契书本就不在这里,这件屋里只有一堆废纸,你们就算是烧了屋也没用。”
孟伍听到这话,是猛然抬,契书难不在这间屋里?那他们今晚舍命攻来是为了什么?简直就是个笑话!
“是。”窦蒙收起心里的胡思乱想,赶忙去,唤来自己手底的影卫,去请周家医馆的周大夫。
说完脸一冷,又:“孟氏那个蠢婆娘最好没有让死士混劫匪里去劫银,不然孟家就完了!”
窦少东家看得皱眉,瞅着孟伍:“你的脸什么?是要了不成?”
窦少东家笑:“秦百放心,你家大舅办事很牢靠,他们两个跟契书都安全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