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县令听到鼓声就皱眉:“怎么又有人击鼓喊冤?不是说已经稳住乡亲们了吗?”
以为我是傻吗?会给你们人人五两银?作证,两人以上足矣。
窦少东家看得不甚满意:“对付这样的泼妇,你应该直接打嘴巴,踹膝盖啥?”
“呵,本少东家花的银,还不许挑挑了?赶紧,再不把你们一并拉去衙门,告你们一个知不报,帮着泼妇母害人的大罪!”
“银啊,瞧着起码有上百两。”看闹的路人们是激动了。原本他们是不想这等麻烦事的,可听到去作证就有五两银后,立刻跑来十几个人:“这位少爷,我们看见了,愿意跟您去作证!”
林老:“只是认识,且跟李钱氏母不和,跟周家丫母是老乡。”
罗武:“师爷,李奎虎的媳妇跟儿把窦少东家给惹到了,被窦少东家押来衙门告官。”
郑县令听说是大豪客窦少东家亲自来报官,哪里敢怠慢,立刻接了案,带人去前院升堂。
“哼,就是一群欠收拾的。还有你们这对泼妇母,今天本少东家就让你们尝尝,什么是被吊打的滋味!”窦少东家指着李钱氏母骂着,心是不到了极。
说着是拿过窦芝递来的钱袋,把钱袋打开,让大家伙看里面白晃晃的银。
……
窦芝疼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?
其他没能选上的路人见状,是骂开了:“你这咋还挑人呢?我们都答应帮你证了。”
“走!”窦少东家一声令,一行人浩浩地往衙门行去。
三雄一伙人被抓后,上衙门闹腾的乡亲们少了很多,且明天新钱庄就要开张,今天有不少人已经回家准备籍,打算等新钱庄开了就去借钱。
又看向看闹的路人,声喊:“这泼妇的儿惊了我家车,你们应该是有人看清楚了的。五两银,只要随着本少东家去衙门作证,就能拿到五两银赏钱!”
咚咚咚!
不过那些看闹的路人倒是被吓到了,不敢再骂,赶忙跑了。
窦少东家看着这十几人,冷笑一声,了三个人:“你你你,随本少东家去衙门,其他的赶紧。”
“大人别急,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,我去看看。”郑师爷说着,离开院,迎就遇上来报信的罗武。
窦蒙:“少爷,膝盖是骨,踹膝盖比打嘴巴要疼。”
知他有多久没睡一个好觉了吗?
只有少数蹭吃蹭喝的还待在衙门不走。
你还敢嘴!
郑师爷很兴,跟罗武一块屋,把事告诉郑县令。
让他从车里甩来,丢了大脸不说,还敢打扰他睡觉!
郑师爷一愣:“哈,那李家母竟是惹上了窦少东家,真真是找死。”
衙门的大鼓是被窦蒙敲响了。
叫着,想要说话,但剧痛让她一时间说不话来。
“既然认识,那就一块去衙门一趟。”窦少东家懒得理清楚林老跟周家、李家的关系,是一并要求去衙门。
窦少东家很生气,可又拿一脸正经的窦蒙没法,指着林老问:“你跟他们是一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