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庆见状,很是不喜,等着刘文清这个叔祖父家的堂弟:“文清,你怎么回事?大家都给童兄捧场,你好歹个注啊。”
刘文清是刘家旁支,从小就被刘文庆给骂惯了了,很是害怕刘文庆,闻言是急忙给童三赔礼:“三少爷对不起,某不是有意的,只是……”
说着是拿三张五百两的银票,:“我押一千五百两,童兄中院案首!”
诶,你还别说,真就没有。
又赶忙给刘文清赔礼歉:“文清,是大堂哥错了,大堂哥给你赔礼歉了,你莫要生气。”
童三少爷转看向刘文庆,神阴狠,声音带着怒火,呵斥:“刘文庆,本少爷请你来是看得起你,不是请你来欺负人的。你要是想摆刘家大少爷的架就给我去,童家的金榜楼不迎你!”
刘文清很是为难,想说自己没银,可又觉得丢脸,是急得眶都用了。
童三少爷心疼得不行啊,没等刘文清说完话就一把扶起他,:“文清兄不必如此,你本没错,错的是刘文庆!”
少爷听了:“自然是要押上一注的,”
不过刘文庆是个能屈能伸的人,很快就:“三少爷别生气,是我不懂事,给三少爷添麻烦了。”
他的模样长得俊俏,又比普通人白皙,此时委屈窘困的模样把童三给看得浑发,是一把握住刘文清的手:“文清兄莫要着急,只要你是真心希望我中的,不注都无所谓。”
童三少爷见刘文清懵了,是握紧他的手,:“文清,别发愣,刘文庆给你歉了,原不原谅他你说了算。”
刘文庆是气得要死,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,骂:“刘文清,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,童兄这么安你,你还不乐意?赶紧向童兄赔礼歉!”
刘文清是惊了,从小到大都是刘文庆欺负他,就算是把他给欺负得大哭、生病,刘文庆也不会歉,可此刻刘文庆竟然给他当众赔礼歉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雅间里的人见状,是一个个的开始掏钱,纷纷押注,买童三少爷考中院案首,那屁拍得是震天响。
只有刘文清没有动作。
又声音温柔的:“你不要怕,要是你不想原谅刘文庆,就直说,我会给你撑腰。”
“好,龚家果然富裕。”刘文庆是喝了一声彩后,啪一声,也拿一张千两银票,:“我押一千两,买童兄中院案首。”
刘文庆懵了,这咋回事?为童三少爷最得力的狗,童三少爷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当面骂过他啊。
刘文清家打从祖父那辈从刘家分家来后,日就过得一天不如一天,刘文清的爹又是庶,他每个月也就二两银的月钱,门吃顿饭都得挑铺去,不敢酒楼,怎么可能拿得几百上千两的银注。
穷鬼,连个注钱都没有吗?
刘文清一愣,看向童三,见他目光像是狼看见肉似的,有些不太喜,想吐,是急忙回手不说话了。
说着是一揖到底,那模样当真是恭敬得不得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