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数多了些。”
曲秀才不放心,生怕曲文良晚上起烧,是让大家伙在镇上住了一晚,不睡骡车了。
一个穿锦衣的人扫视顾锦安他们一,扬声问:“你们哪个是顾锦安?随我来,我家少爷有请。”
韩嬷嬷听罢,提醒着欧阳鸣:“姑娘,咱们门在外,还是当心好,救人可以,却莫要跟被救之人太过熟稔。”
“今天瞧着,倒是跟祖父说的有些,此还有着少年的脾,不是那等仗着聪明玩权谋的人。”
“故人?”韩嬷嬷不解。
他这话说得很大声,那些早就等着顾锦安的人全都听见了,立刻围了过来。
尚秀才同意了,且吕柏他们都吓得不轻,得让他们回回魂。
顾锦安皱眉,有请什么有请啊,你家少爷是哪葱?别挡,我们还要赶着城安顿。
五月三十午,终于赶到临河府。
祖父还说了两件顾锦安所办的事儿,那两件事,当真是算得上谋略上佳,不仅仅是聪明那么简单。
顾锦安也已经料到,欧阳鸣会猜他的份,她那么聪明,他都自报家门了,要是还不知,那本不可能。
欧阳鸣:“他是河安府的府案首,有个弟弟正在跟祖父念书的,祖父的来信里还夸过他,说他农家,早十几年又没上过学,却在念了四年书后就考上府案首,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这话一,守门的将士就不敢为难,只不过在看过田福县县衙的文书后,却喊了一嗓:“原来是河安府的府案首来了,快请!”
“原来是二老太爷认识的人。”韩嬷嬷放心了,不再说顾锦安。
顾锦里的金创药不错,曲秀才叔侄的伤没有发炎起烧,第二天一早,他们吃过早饭,补了粮和饮后,就不停蹄的往临河府奔去。
因此她才会跟他说那么多话,要真是个陌生人,她只会让韩嬷嬷给他送药,不会亲自送。
徐老爷比较老,是带着事上前,先给守门的将士递了银,才:“军爷,老朽是带着家中孙儿,及其同科来赴考的,同行的还有两位秀才公。”
诶,姑娘不要夸太早啊,他今天就跟你耍心机了!
可欧阳鸣却笑:“怕是晚了。”
临河府是江淮各府的首府,院试临近,各府考生,甚至连那些看闹的人都往临河府涌来,此刻的临河府城门是人满为患,需要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来守门开路。
“嗯?”韩嬷嬷不解的看向欧阳鸣:“姑娘何此言?”
“安哥儿,你在想什么?镇到了,快车吧,曲秀才叔侄的伤势耽误不得。”戚康明推推顾锦安,率先了骡车。
曲秀才叔侄都伤得不轻,好在都是外伤,又已经清洗过,上了金创药,大夫看过之后,开了些服的药,就让他们离开了。
免得被缠上。
不过顾锦安他们是考生,有县衙发放的文书,只要递交文书给守门的将士,他们就不用排队城。
顾锦安回过神来,赶忙跟着车,一行人找到镇上的医馆,把曲秀才叔侄送去看伤。
不过……
欧阳鸣:“其实他是个故人,正因如此,我才会跟他多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