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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曲秀才、文良兄,你们怎么样?”顾锦安跟尚秀才不顾劫匪领的威胁,冲过去查看曲秀才叔侄的伤势。
“安哥儿已经去看了,曲兄不必着急。”尚秀才用手帕摁住曲秀才额的伤,一手拿曲秀才的帕,给他拭着脸上的血迹。
利箭从劫匪领的后杀来,直接刺穿劫匪领的握刀的手掌。
“啊!”劫匪领是惨叫一声,一个不稳,从背上摔了来,他的匹受惊,是嘶鸣一声,向着前方跑去。
嗖!
韩嬷嬷为欧阳鸣的嬷嬷,是死也要跟着欧阳鸣死在一起的,所以也留来了,但她不会拳脚,欧阳鸣让她躲到一旁的草丛沟里,等事平息了再来。
欧阳鸣还保持着手持弓箭的姿势,用双夹紧腹,控制着匹,吩咐影卫:“冲,把正中间的劫匪全冲散,再把两边的劫匪给砍了!”
影卫队长也把影卫分成两队,一队护送着欧阳玉她们往三十里外的欧阳家庄奔去,剩的五个人则是留来跟着欧阳鸣。
“诶。”顾锦安是让曲家的人扶住曲文良后,跑去自家骡车拿了一个药箱奔回来,开始给曲文良理伤。
“我没事,你们快帮我去看看文良,他的手受伤没有?!”曲秀才的被撞破了,上都是血,血来,糊了他的睛,看不清楚人,生怕曲文良伤了手无法科考,是急得不行。
“文良兄,你怎么样?手可能动?”顾锦安看见曲文良的右手衣袖正在滴着血,心一凛,这是真的伤到手了,还是右手,要是影响写字,科考的时候可怎么办?
“把从车上解来,所有人骑,先把劫匪冲散、冲伤后再砍……”欧阳鸣把影卫们全都着急起来,快速的吩咐着。
泽、冯连、冯就在顾锦安不远,见状是向着顾锦安奔来,而顾锦安看着向他砍来的勾曷刀,是冷冷一笑,手中的毒药包已经准备好,正要撒去,突然听到一阵破风声传来。
劫匪们都看懵了,喀嚓一声,劫匪领一刀砍在曲家倾翻的骡车上,刀一转,指向顾锦安:“他娘的小白脸,你是把我们当透明的?老们在打劫,让你们不要动不要动,你他娘的却跑来跑去,找死是不是?”
曲秀才脸上的血已经拭净,看见曲文良被鲜血染红的袖,是脑一晕,差晕过去:“文良,你的手……安哥儿,你们的骡车上不是有药吗?赶紧拿来给文良包扎,可不能让手有事啊!”
他的儿读书不太行,家中这一辈的也就文良还有希望,全家都巴望着他这回能考上,要是因为手受伤了而落榜,不但大哥要哭死,他也没脸去自家老父亲啊。
劫匪领没想到这群文弱书生敢这么不把他们放在里,是彻底怒了,手中勾曷刀举,向着顾锦安砍来。
曲文良疼得不行,却生怕曲秀才担心,不敢叫声来,只能:“我没事,手伤得不重,叔父别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