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四族伯就是尚四老太爷,是尚家族老之一,在府城谋生的,家里的日过得很是不错。
尚秀才见尚里长答应了,没有再多留,跟阿九回家去了。
何大仓惊了,看着自家老爹:“爹,何大钱家已经族了,再把何老四家给……”
最后又苦婆心的说了一句:“一人害一族的例就摆在前,您老可不能再忍着那些刺。”
又:“还有何田娃媳妇、何来金夫妻、何老寿两,这些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,这回是被打得认错了,可要是不让他们看见鸡是怎么死的,他们永远不记疼。必须把何老四一家族,让他们看清楚闹事的后果,他们才会怕。”
尚里长在心里嘀咕着:自打皇上把大皇一家全给杀了后,大楚就妖事多啊,怕是要完。
顾锦安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,罗武是立刻让衙役们埋伏在村里的八个方向,盯着村外,护着村里人。
“何老四家也要族!”何村长很是激动,怒:“他是什么德行,这几十年来老看得清清楚楚,跟何大钱一模一样。他现在是没有找到什么贵人兄弟,但凡让他遇上一个,有了撑腰的恶人,你看他会不会像何大钱一样,把人带来村里祸害咱们!”
何老四一家是除了何大钱一家以外,村里最大的无赖,这些年来过的恶事不少,可因着没有闹大患,何村长念着同族人的分,一直没把他一家赶走。
……
何村长一夜奔波,骨是受不了了,一直在打哆嗦,可他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,是对何大仓:“去,去祠堂……把何老四一家族!”
何村长很是激动,骂得岔了气。
何村长听罢,总算是气顺不少,接过何金生递来的,喝了几嗓后,看着何金生:“金生,你也一样,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,不可太过心……爷爷是不指望你官的,可你要是想官,就不能像爷爷这样办事,会害死你的。”
如今是留不得了,谁知何老四会不会变成第二个何大钱。
最后是指着何大仓:“还有你,老大啊,你可不能学我。我就是该动手的时候不动手,把何家刺的胆给养大了,闹何大钱的事来,咳咳咳!”
西北悍匪,造不什么大孽。侄儿来找您,是想说何大钱的事儿,何大钱譬如尚老四,皆是一人就能祸害全村的,您老可以借着何大钱的事儿,痛斥尚家族里那些护着尚老四的人。”
而尚家了要报官的大事,照族规,是要所有族老回来一起商议后解决的,可如今尚里长也不想等了,再等去,谁知会什么乱。
何大仓赶忙给他拍背顺气,保证:“是是是,儿记住了,一定不会再心,该把刺族的时候就族。”
尚里长听罢,打了一个激灵,保证:“你的意思堂叔明白了,明天天一亮,堂叔就把尚老四押去衙门,不等你四族伯回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