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老四知自己家里人是什么德,听罢是心一慌,可他依然狡辩:“族长叔,我是尚家弟,您老要相信我。”
尚里长是呼呼地着气,惨白着一张脸,指着尚老四骂:“畜生,你个畜生……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尚老四听见顾锦安的话,再看向那本册,彻底被吓住了,像看怪似的看着顾锦安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一个乡小,怎么有本事去查这些事儿?你哪来的人手?!”
又指着尚老四:“今天把老四带来,也是被他所骗,不然老夫怎么可能把这样的畜生带你家门?”
顾锦安:“我哪来的人手你就不用了,只要知你要完了就成。”
他家这几年是一直在买人,一直在训人,是训冯他们一批有着斥候本领的人,而三郎也养着一批人,他们想要查尚家几个刺,那是易如反掌。
尚二老太爷也赶忙说:“文远,老夫虽然对你严厉,偶有不好之言,可老夫对你家没有任何坏心,只是想鞭策你,让你再场考举人,或者纳妾生个儿罢了。”
程哥儿立从顾锦安的腰间解一个袋,从里面拿一瓶臭药,打开后放在尚里长的鼻尖,让尚里长嗅了嗅,尚里长就被臭醒了。
尚里长听到这话,立刻接过册,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名字,有的还写着所遭遇的惨事后,是前一黑,往后倒去。
顾锦安的话,让尚老四绝望的同时,也让尚家其他人醒过神来,是赶忙对尚秀才:“文远啊,你别误会,我们可不是尚老四,从来没有因为你家无后而有其他想法。”
这话说的,顾锦安是很不给面的冷笑声:“呵!”
又笑:“这事儿说来是你运气不好,我原本只是想查尚家的几个刺,让这些刺不能再为难我师父。可你偏偏要送上门来,又是婚又是骂我师父的,我要是再放过你,我还是人吗?”
尚老四赚了银后,开始学富家老爷,过着三妻四妾的日,他的那些妾室,很多都是花娘,连如今的那个媳妇也不是个好的。
尚里长骂完这话,泪就掉了来,他尚家世代的声誉啊,就这么被个畜生给毁了。
顾锦安疾手快的拽住尚里长,把他扶住,对程哥儿:“快把臭药拿来给里长闻。”
顾锦安还要赶去镇上拜见欧阳先生,没空为尚老四的事儿浪费太多时间,见尚老四抵死不认,又拿一本册,递给尚里长:“里长,这是尚老四这些年祸害过的良家妇人名单,以及他私窑的所在地。您老只要让尚家人往这些地方去查一遍,什么证据都能得到。”
,惨叫了一声。
尚里长骂:“你个畜生,有证据的事儿你还敢狡辩,你当真以为族里是吃素的?这些证据是真是假,只要找族里人去查查就能知……都不用查,把你的几个儿跟你那些婆娘抓来打上一顿,他们就会把你的恶事给抖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