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二老太爷是啪一声,拍了桌,骂:“文远,咱们尚家是最讲规矩的,老四可是你族兄,你就这么对族兄说话?赶紧赔礼歉!”
又意有所指的警告一句:“不要以为你教个府案首的徒弟就能猖狂,大楚的府案首多了,能不能有息还得看个几十年呢。”
尚秀才是忍不住了,脱而:“,我家!”
顾锦安也忍不了,是看向尚老四,:“尚泰安,尚家村人,族中排行老四,年四十有六,在外行走用过的是姚大安、陶文谦、乾哥等化名。家里在县城有个杂货铺,在湖康县有个酒铺,看着是正经生意,背地里却还着卖娼的买卖……”
文远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堂侄儿,尚二老太爷想要倚老卖老可以,可尚老四当面羞辱文远他就忍不了了。
这营生赚钱,是继续让人,只是自家不亲自面而已。
尚二老太爷气得发抖,没想到尚文远敢这么对他说话,哆嗦着:“竖,老夫乃是你的长辈,尔敢说这等大逆不的话,老夫要开祠堂,动家法……”
尚秀才因着没有儿,往常对尚家人都是客气的,轻易不会跟尚家人起冲突,可尚老四太过分,他不得不撕破脸。
安哥儿一个家世清白的读书人,还是田福县的第一个府案首,前程似锦的,尚老四竟然敢让他娶个娼妇之女!
尚里长听到这话也拍了桌,指着尚老四:“住,尚老四,你这话是啥意思?一回来就想威胁同族兄弟吗?”
“尚文远,二叔是整个尚家辈分最的老人,你一个晚辈,还是个绝,怎能这般跟长辈说话?你就不怕因此惹怒尚家族人,以后不给你女儿撑腰吗?!”
还有尚老四的那个幺女,虽然是记在正妻名的,可有传言那个姑娘是一个花娘所生。
呵,他的幺女是娼妇生的又如何?总比尚元元好吧,尚元元没有兄弟护持,就是个孤女,尚文远想要女儿好过,就得奉承着族里人,不然以后等他死了,有尚元元受的。
“住!”尚老四惊了,指着顾锦安:“你胡说八什么,我家的可都是正经生意。”
尚二老太爷被噎了一,反应过来后是气得更狠了,哆嗦着说不话来。
尚秀才冷笑:“就算安哥儿这辈只是个童生,也不可能娶尚老四的幺女,他那个幺女是什么货,你们很清楚。一个娼妇生的假嫡女,也想要说给好人家的弟,您老要是觉得尚老四的幺女好,那就说给您的外孙去,安哥儿不要!”
尚秀才打断尚二老太爷的话:“我说的有什么错?不是您老说尚老四的幺女不错吗?既是个好的,那晚辈让给您家的外孙有何不对?”
“尚文远你住!”尚老四脸都绿了,当着尚家最有本事的十几个族人的面,尚文远竟然敢说他幺女是娼妇之女的事儿,简直就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。
尚老四一听,脸一黑,不看尚秀才,而是看着尚二老太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