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澡了,上带着一清香,那清香淡淡的,幽幽的,把他的思绪扰乱,让他整个人都像是着火了一般,难受得很。
当初三郎他爹觉得,自家老大老二被他训得惨的,老三是幼啊,应该多疼疼。
玩来玩去都是投壶、赛、角力,可这些东西哪里比得上箭、驯、对战来得好玩?
顾锦里::“……”
“诶,知了。”秦三郎离开堂屋,去后院井打洗了个凉澡,换了净衣服后,牵离开,看见秦老正在收拾桌,了一声:“爷爷,我走了,您老早休息。”
“唔~”顾锦里快要窒息了,推了推他,可他却把她抱得更紧,一边亲着她,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:“不怕,不会窒息的。”
秦老:“走吧。”
“嗯,很神。”他说着,俯亲上她,温柔又贪婪的品尝着她的味,呼缠绕间,一甜味从中直心房,让他的心酥麻不已,手臂不由得收紧,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。
秦三郎跟秦老说了些以前的事儿,又细细说了定亲礼的事、铁的事儿、以及养的事后,便起:“爷爷,我先走了,今晚要赶回司兵所。”
京城那些勋贵弟帖请他去玩,他还不乐意去,就喜练功,把三郎他爹给愁得,直言:“老是生了个姑娘吗?怎么都不门横行霸?你倒是有纨绔弟的样啊。”
秦三郎听到秦老说起以前的事儿,笑:“他们玩的东西太幼稚,不适合我。”
砰一声,他把她抵在围墙上,像是一夜间来猎的兽,带着致命的危险,啃噬着她。
秦老知他很忙,没留他,把事说完后,摆摆手:“走吧走吧,等小鱼家选好日后,我会让人去告诉你的,你提前回来就好。”
秦三郎低看着她,见她睛亮亮的,嘴角弯弯带着笑,当真……迷人得不行。
不过这样也有好,那就是京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样貌,他以后行事能便宜一些。
爹娘觉得你是幼,将来有两个哥哥给你撑着,你不需要太努力,就能过着京城勋贵弟的奢靡日,没成想你的心比你大哥还要韧。”
顾锦里抬,借着火把光看着他,笑:“不困,我在骡车上的时候睡了两个时辰,你瞧我现在多神。”
秦三郎绕到顾家屋后,学了一阵鸟叫,不多时顾锦里就来了,翻墙落在巷里,刚刚落地,就被他一把抱住:“我来晚了,很困了吧。”
可这还不够……
可三郎从小就稳重,是一勋贵弟的恶习都没沾上。
震惊,你从哪里学来的?!
又嘀咕一句,还讲究,把自己洗得净净的才去见小鱼。
每次有人来给他帖赴宴,他都很抗拒,要是实在推不掉了,就跟着大哥二哥去赴宴。
又想着三郎有他跟两个哥哥护着,就算把他给疼成个小霸王也没事,就多着他。
说着,给她渡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