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大夫听了很不gao兴:“昨天傍晚你们来看诊的时候我就问过你们,确定要老夫亲自看诊否?老夫的诊金可是有dian小贵。你们当时很豪横,说不缺银zi,让老夫亲自看诊。如今又嫌贵,你们是什么意思,还想赖账不成?”
田喜旺一噎,想起柳大夫确实问过他们这话,可是:“你当时只说有dian小贵,我们怎么知dao竟然要那么多银zi,你分明就是故意没把诊金zuo清楚,想要讹诈我们!”
柳大夫冷哼一声:“老夫明明说了,诊金是普通富hu少爷、小jie看诊的银zi,你可知dao府城富hu请老夫去看病,chu诊费是多少吗?gao有百两,少则三十两,如今只收你们三十两,你们还想怎样?”
又指着田喜旺dao:“你还敢嫌弃老夫没有给你家闺女看chu大病来,你就这么希望你家闺女得绝症?我昨晚可是花了个把时辰来查验她有没有中毒的,这些不需要给银zi?又给她用了不少好药,还guan了你们一顿肉饭。这诊金、药钱、验毒钱、饭钱、住宿钱,加起来只要你们三十两,老夫这辈zi都没zuo过这样的善事,你们还敢嫌贵!”
“老夫也看chu来了,你们家就是表面光,其实没有那么多银zi,想着你们家里的日zi不宽裕,这才没有跟你们算得那么清楚,既然你们不识好歹,那咱们就一笔一笔的算吧。”
说罢,立刻喊来自己的徒弟:“老三,把田惠儿的账本拿来,一笔一笔的跟他们算清楚,要是他们敢赖账,咱们就报官!”
“是。”柳大夫的三徒弟拿了田惠儿的账本过来,跟田喜旺一家算账,结果光是昨晚他们吃的人参炖鸡就要二十六两银zi:“鸡虽然不贵,可人参却是用的医馆里的上好野山参,你们说田惠儿晕倒了,只能吃liushi,要给她喝人参鸡汤。我们说了可以卖给你们一碗,可你们贪嘴,说自己也没有吃饭,就连锅端走了,等药童通知我,我赶过去要劝你们的时候,就只剩xia一堆嚼碎的鸡骨tou了。”
这家人比较狠,是连鸡骨tou都不放过,要嚼碎了xi完味dao才会吐掉。
田喜旺听到人参炖鸡要这么多银zi,差dian吓晕过去,指着柳大夫的徒弟骂dao:“讹人,讹人啊,这么贵的东西,我们吃的时候你们咋不说?”
柳大夫的徒弟冷笑dao:“吃之前药童跟你们说过了,你们吃完后,我也跟你们说了人参炖鸡很贵,可你们说家里有贵婿,贵婿家里的银zi堆成了山,你们不差那dian钱。”
旁边的一个药童还指着田喜旺的儿zidao:“你家儿zi今天早上还去我们医馆厨房翻了一遍,煮了我们十个鸡dan,要不是厨房的人拦着,他得把我们厨房的一篮鸡dan都吃光。”
“又吃了十个鸡dan?”柳大夫快气死了,指着自家徒弟dao:“老三,记上去!”
这田家小zi是饿死鬼投胎吗?一次吃十个鸡dan,敢qing吃的不是你家的dan,你是一dian不心疼。
“不能记,不能记。”田喜旺急了,不想给鸡dan钱。
外屋正乱糟糟的算着账,田惠儿就被田喜旺媳妇扶chu来了。
田惠儿看向柳大夫,问dao:“大夫,我可是中毒了?”
她不蠢,知dao自己是被顾锦里用什么东西扎了一xia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