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是重脚轻的,刚将士们筑起的人墙就扑咚一声栽倒在地。
顾锦安也看见了他,赶忙向他这边奔来,喊:“别跑,人太多了,小心踩到你。”
大夫给徐昭明把过脉后,惊讶的:“徐少爷的并无大碍,回去后只需补几天就能恢复。”
“安哥儿,我们在这里。”顾大山他们迎了上来,看见顾锦安后,问:“觉得咋样?晕不晕,饿不饿?要是有不舒坦的要赶紧说啊,看看这周围都倒了不少人了。”
得,大家都一样丑,顾锦安心里平衡了。
顾锦安看着小家伙嘲笑他的模样,以及挂在前的大红绸花,是脸一黑,真想把那大红绸花给扯来。
说完吉祥话,又笑声来,大哥如今这副模样太好笑了。
顾庆粮、顾庆田两兄弟也附和:“嗯嗯,我们一都不累。”
“诶哟,他爹快来啊,咱家老三晕倒了。老大,老大赶紧去给你三弟请大夫!”
“大哥,是大哥,我看见大哥了!”程哥儿被泽抱着,远远就看见顾锦安,是急忙来,向着顾锦安冲去。
顾锦安笑:“爹放心,我们都没事。这三天在考棚里我们是天天半个时辰来能训练,能吃能睡的,很是神。”
砰砰砰,一阵倒地声响起,有不少考生都力竭倒地。
瞧着徐少爷一副小白脸的样,想来是应该晕上一场,病个十天半个月才对,可他竟然没事,睛看着还清明。
“爹,爹您撑住啊,考了十多年了,您说这回是一定能考上的,可不能还没放榜就过去了啊!”
那些没有晕倒的考生也是脚步虚浮,一个个跟熬夜去犁地似的,走路都打摆。
周围全是大人,你一个小不跑什么?不要命了?
“这不是太兴了嘛,二说过的,要是太兴了,兄弟间抱抱也没啥。”程哥儿说着,把手里的红绸花往顾锦安的脖上一挂,哈哈笑:“挂红绸,登楼,祝大哥府试中。”
紧接着……
礼房大门前是一阵乱糟糟的,那些晕倒的考生家人是急得不行,有的抬着考生离开,往医馆冲去,有的则是把考生抬到一边,让家人去请大夫。
徐老爷很是担心徐昭明这个宝贝疙瘩,是带了大夫来的,立刻吩咐大夫给徐昭明把脉。
“乖孙,爷的乖孙,你快醒醒啊,可莫要吓唬爷,爷还等着你给咱们张家改换门庭呢。”
顾锦安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,是一边教训他,一边把他抱起来往顾大山他们那边走去:“次再敢这样往人堆里跑,小心我揍你。还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是大孩了,不能再抱了。”
程哥儿上有功夫,是像条小泥鳅似的,又是转弯又是猫躲过前方的大人,很快就来到顾锦安面前,起来抱住他:“大哥!”
可这是大楚的风俗,是预祝考生中的,周围的考生有一个算一个,上都带着一朵红花,或是红绸锦缎的,或是红布的,再不济也是红纸扎的。
顾德兴、戚康明、顾庆粮、顾庆田、徐昭明几个也被自家大人给挂上了红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