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知府闻言提醒：“顾潘氏，籍都是登记在册的，你要是说谎，本府花时间，一样能查来，到时候查你在黎家过丫鬟，那你跟黎大人的事就会大白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，顾老太对黎大人是真，到死都要帮着黎大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敢这么说，是因着潘霜娘这个名字是黎大人给她取的，她在黎家丫鬟的时候，本就不姓潘，而是得了主家的恩赐，随了主家姓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府大人，我家夫人黎陶氏求见，夫人有证人能证明顾潘氏是黎家的人。”黎夫人边的大丫鬟姚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夫人不理会黎大人，拽了拽手，见拽不回来后，直接对古知府：“黎陶氏拜见知府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知府听到这话是大喜，：“快把黎夫人请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夫人笑了：“黎智，有病的人是你，你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吗？谁家对救命恩人的后代好过亲儿的？你跟顾有文他们的关系，是个人都会怀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夫人已经很久没哭过，可此刻泪却是汹涌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老太冷笑一声：“随，便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大人有些慌张，吼：“你，你胡说什么，莫要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，卓哥儿是病死的，怨不了任何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大人见古知府愁眉不展的样，很是兴，可他刚兴一会儿，黎夫人就来他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古知府被顾老太的“随便”二字给气得不轻，要是顾老太不认，而吴讼师又一咬定田喜旺、袁家贵说谎污蔑的话，那被说判黎大人有罪，估摸着他还要被黎大人反告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又：“既然你这么喜儿，为何当初不救我的卓哥儿？就因为你怕死在逃荒路上吗？可他是你的亲儿啊，你怎么能忍心不停一停，给他找个大夫看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大人见黎陶氏不理会自己，是怒不可遏，直接吩咐人：“来人，夫人发了癔症，赶紧把她带回府去，请大夫看病！”

好的，袁金枝的消罪银还是黎大人给的，且是当天就给，没让袁金枝蹲一天大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指着另一个老妇人：“她叫枇杷，是顾潘氏的二，当年被黎家送给商贾了通房丫，可惜命不好，没能生儿妾室，最后被卖了，落到我的嫁妆庄里，她知顾潘氏上有胎记，能证明顾潘氏黎家跟府衙等级在册的丫鬟黎石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所料，顾老太是一一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夫人笑了，没有再跟黎大人纠缠，指着后一个老妇人：“知府大人，她是黎智的通房丫之一，当年跟着顾老太一起伺候过黎智的，能证明顾老太在黎家过丫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低声威胁：“你娘家可不如黎家，不过是商贾，你还是庶女，你家把你嫁给我就是要攀扯上官家的，你要是害我，陶家不会放过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伙闻言才知，这个黎陶氏竟然是黎大人的夫人，又激动起来，纷纷回，看着黎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夫人冷淡如霜，对于大家伙的打量跟中说的来踩黎大人一脚的话，恍若未闻，由着姚黄扶着，带着两个年老的妇人走公堂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大人看见黎夫人，是气得差晕倒，拽住她的手腕，：“黎陶氏，你来这里什么？赶紧回府去，这里没你什么事儿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都快死了，死前要是能再帮黎智一把，他定会一辈都记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