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来的还有东贵赌坊的东家,钱东贵。
秦百早在两年前就放话来,县城里的混想要去算计谁他不,可要是算计到秦顾罗田几家人的上,那就休怪他不客气。
柳娥娘被拆穿用女儿来买可怜的事儿,是一也不羞愧,只是恼怒妇人多闲事,见大家伙又骂她,便哭着:“不是我不想住在婆家,是我家男人死后,公婆一直打骂我,我没办法才离开夫家……我没有说谎,我家小莲是真的病了,可公婆不让我见小莲,我生怕她事儿,这才凑了鸡来县城换汤要,怎知会遇上……”
柳娥娘闻言,不再说话,只是一个劲的哭,把郑县令给哭得想打人:“你这妇人怎么回事?本官问你话,怎么不回?”
钱大彪狠狠瞪了吴长富一,把柳娥娘用报酬,向他打听顾大山的事全都说了来。
啪一声,郑县令一拍惊堂木,打断柳娥娘的话:“你跟夫家的恩怨本官不想知,今天只断你故意撞顾家的骡,还反咬顾大山,要求赔偿的事儿。”
还有吴长富,真他娘的会给他找麻烦,要是看见他是自己姨表兄弟的份上,他一定找人夺了他。
“当时我就警告过她,让她不要胡来,顾大哥是个正人君,是不会纳妾的,那知柳娥娘这贱妇不听劝,竟然真的去算计顾大哥。”钱大彪朝着顾大山磕:“顾大哥息怒,小弟是无心的,没有想过要害您。”
“老大,走,回村找族长去!”妇人也是有女儿的,可不能因着一个寡妇让村的名声没了,是立刻招呼自家儿,回村找族长。
自然就是秦百喜的那个姑娘,虽然姑娘叫啥、长啥样的都没人见过,可传言很多,说是秦百没错回家那姑娘都会给他带很多吃去司兵所。秦百每次提起那姑娘,也是满脸带笑的。
郑县令很清楚,柳娥娘没有把这句话说来,明显是知自己的这句话有讹诈的嫌疑。
心肉是谁?
而更让钱东贵害怕的是,这个顾大山还是秦百心肉的爹。
钱东贵是着冷汗,踹着钱大彪,骂:“赶紧把柳娥娘找你套话的事儿说来,要是敢有隐瞒,老活剐了你。”
钱大彪是恨死了柳娥娘,他早就交代这婆娘不要打顾大山的主意,可她偏不听,如今好了,闯大祸了!
顾大山不可怕,可怕的是秦百!
郑县令看着桌上的供:“顾大山跟路过的行人都说,你对顾大山说过,只要他帮着你赶走吴长富三人,他家骡车撞了你的事儿就一笔勾销。你的供词里为何没有这句话?须知隐瞒不报,罪加一等!”
钱东贵是吓得半死,没想到钱大彪既然惹到顾大山。
败坏王家名声的贱妇,不休了她,整个王家都不会答应。
柳娥娘哪里敢说,要是说了她就是讹诈,所以只能一个劲的哭,正哭得起劲,东贵赌坊的钱大彪被衙役押来了。
您可千万千万别跟秦百告状啊,会被打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