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里长很是兴,他早就听文远说过,欧阳先生可能会来。原本等了这么久,以为欧阳先生不会来了,没想到竟是真的到了。
要是来早了,撞见尚十三家的事儿,那他尚家当真是脸面丢尽。
尚里长听得:“吕氏早该如此,要是她能早气起来,或许不会有今天的事儿。”
拜师礼中有个唱礼人,会照古礼唱诗,算是拜师的见证人。
如今了事儿,吕氏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几个孩的秉给扳回来的。
不过他可怜吕氏,决定价买尚十三家的田地跟屋,让吕氏把着银,以后一家人能走上正。
就说银要留给你家大儿说亲。等你家大儿说了亲,你就是婆婆了,地位一上来,尚十三也不敢太过分。”
只是她家里的几个孩被尚十三母养歪了,以后能不能扳回来还不知。
程哥儿拉着欧阳先生的手,带着清哥儿迈尚秀才家,看见一大群老急匆匆的迎来后,对他们笑眯眯的:“尚里长好,尚家的各位爷爷好。”
正说着话,阿九亢的唱名声突然传来,让尚里长他们一惊,齐齐起去迎接欧阳先生。
“至于你婆婆,她不是最疼孙吗?只要几个孩都站在你这边,武氏多就是哭闹几次。且今天的事儿是她惹来的,她气短着,只要你气,拿对付岑寡妇的气势来,武氏也不敢对你咋样。”
程哥儿长得俊俏,笑起来像个小仙童,老人家看了特别喜,闻言忙:“好好好,欧阳先生是你请来的?”
吕氏由着尚家族里的几个妇人陪着回了家,开始收拾东西。
尚里长忙:“不晚不晚,先生来得刚刚好。”
吕氏都听去了,掉着泪:“我活了大半辈,吃了大半辈的苦,今天打了岑寡妇一场,才算活明白……老话说的没错,神鬼怕恶人,这恶人也怕恶人。既然我好人的时候武氏跟尚十三都欺负我,那我以后就恶人,为了孩也要跟他们拼了!”
“欧阳先生到,郑公到!”
欧阳先生笑呵呵的对大家:“昨晚太冷,没睡安稳,今天没能早起,来晚了,还望各位勿怪。”
要是扳不回来,几个孩就完了。
可尚里长也知,吕氏一个以男人为天的妇人,在平时是不可能对男人、婆婆喊打喊杀的。
吕氏其实不傻,尚秀月几个孩的坏秉她是看在里的,可她在家里本说不上话,便一直由着武氏跟尚十三这么养着几个孩。
大禾也跟着去了,在尚十三家待了片刻,便去了尚秀才家,把吕氏的事告诉尚里长。
尚家族里的妇人跟吕氏说着。
程哥儿很会说话,摇:“不是,欧阳爷爷跟尚叔本就认识,得知尚叔要收我家哥哥为徒,特地来给他们唱礼人。”
“别怕她休了你,她就是吓唬你罢了,心里是恨不得你这种听话的儿媳妇待在她家一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