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理由听起来还行,可是:“你可以让秦爷爷帮你藏啊。”
秦三郎:“爷爷年轻的时候就不太guan这些东西,如今年纪大了,又要教邱琅、冯jin他们本事,还要guan着打铁的事儿,再让他帮我guan着这些财wu,实在是太难为他了。”
顾锦里听罢,觉得自己要是再让秦老来帮秦三郎guan着这些东西,那她就是不敬老,是个恶人。
她就着火把光,看着里面的各种契纸跟银票:“你让我藏着,那你要是需要花钱咋办?”
秦三郎笑dao:“我可以回来问小鱼要啊。”
语气很是自然,像是她一直帮他guan钱,而他也时常问她要银zi花用似的。
顾锦里抬tou,看着秦三郎带笑的脸,眯起yan睛问:“你是不是在套路吗?”
套路?
秦三郎歪歪脑袋,表示自己不懂:“我就是想要把自己赚到的钱给你藏着。”
这话说的,顾锦里的脸有diantang。
“好吧,那我先帮你藏着,你要是需要花钱的时候就问我要。”顾锦里接过盒zi,看着里面的银票,惊dao:“你怎么这么有钱?”
这里面起码装了上百张百两银票,还有十几张庄zi、铺zi的地契,当真是不少。
“没看chu来,你还是个小富豪。”顾锦里皱眉问dao:“你这又是买庄zi买铺zi的,还养着游安他们一群人,一年的花销就要不少,大年三十那天又给了罗家五千两银zirugu镖局,an照你家的分红,你应该没这么多银zi才对。”
顾锦里眯起yan睛,单手揪住他的衣襟dao:“老实交代,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啥营生?”
一定是有的,要是没有,秦三郎怎么可能存xia这么多钱?
秦三郎没有否认:“游安他们会接些私活,练练手兼赚钱。有行商路过咱们这里,我偶尔也会参上一gu,让他们带货去卖,都是些南北货一倒腾就能赚上不少差价的营生。”
他想了想,又跟她说起另一个大营生:“你可知淮shui会liu向哪里?”
顾锦里dao:“jin东海。”
秦三郎diandiantou:“嗯,正是东海,而东海海shui会回chao,因此淮shui有些地方会有珍珠蚌,有不少家里过不xia去又擅长shuixing的人家会冒险xia到淮shui跟东海交界的地方寻珠。”
“早年我买xia游安他们的时候,通过他们kou中知dao一个村zi,这个村zi里的人就会去寻珠。可他们没有船只,很多人都会在半途淹死,即使有寻到珍珠蚌的,也因着遇上大风浪,小船扛不住,最后人跟珍珠蚌都落rushui中。”
“我知dao后,觉得这是门不错的营生,给他们买了两条比较好的船,每次chu去寻珠也会派游安他们这些会武的跟去几个,跟他们说好了,所寻得珍珠,五五分。”
顾锦里听得惊了:“你,你还zuo这种买卖?你是怎么想到的?”
秦三郎笑dao:“我外祖母喜huan珍珠,因此特意问过别人寻珠的事儿,我娘听她老人家说了这么多年,也就时不时的跟我们说起shui乡人家寻珍珠蚌,剖蚌取珠的事儿。”
“原来如此,寻珠这个买卖确实很挣钱,要是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