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门kou,夏二的媳妇吼着范扈:“你这个疯zi,夏固这么对我们一家,你还帮他说话,你这个帮凶!”
又拍拍自家儿zi:“老大,把衣服脱了,让这些混dan看看夏固是怎么nue待你的?”
夏二的儿zi一听,也不怕冷,是立刻脱xia衣服,把shen上的伤koulou给大家看。
夏三的儿zi也把衣服脱了,shen上同样有着窟窿yan伤kou。
“老天爷啊,这两个哥儿的shen上也有那种窟窿……夏固这畜生连两个孩zi都不放过,当真是畜生不如。”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文人掉着yan泪说着,等其他人看过两个孩zi的伤kou后,又帮他们把衣服穿起来:“天冷得紧,把袄zi穿好,莫要着凉。”
夏二跟夏三的儿zi抬tou看着老人,冲他gan激的笑dao:“谢谢爷爷。”
这声爷爷彻底把这位老文人喊得痛哭chu声,多好的两个娃啊,夏固怎么舍得这么对他们?
他心里已经站在夏二夏三兄弟这边,仗着自己年纪大,对在场文人dao:“大家先别吵,给个机会让夏二夏三把事qing说清楚,这般吵吵嚷嚷的,吵一天都没个结果。”
“康老说得对,咱们先静静,让夏二爷跟夏三爷说话。”韩公zi说dao,他是认识康老的。
康老是举人,在金陵的鸿鹄书院zuo先生,说话很有些分量,金陵这边的文人跟世家豪族的公zi都给他面zi,是率先停xia吵闹。
金宁、临河两府的人见了,纷纷diantou赞同。
夏二见他们不再吵闹,这才开kou:“我……”
可他刚说chu一个我字,想到自己这三十多年过的苦日zi,一gu委屈涌上心tou,yan泪瞬间liu了xia来。
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,就这么无声的痛哭着,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。
康老瞧夏二这模样,估摸着夏固的事儿是真的。
足足有半刻钟的工夫,夏二才停住yan泪,哽咽的对大家伙dao:“外面的传闻虽然有些夸大,说的却是真的……夏固并非我们的亲生父亲,他为了掩盖自己不能生的事儿,买了我们的娘zuo外室,再买来男人……让我们的娘怀孕后就把那些男人杀了,等我们的娘生xia我们后,夏固为了灭kou,也把她们给杀了。”
又dao:“至于夏固是怎么中的绝嗣药,我们不太清楚。”
他会特地说这句,是不想惹得大楚皇帝不快。毕竟给夏固xia绝嗣药的是景泰帝,乃是当今圣上的亲爹。要是他把真相说chu来,他们谁都活不成,而把真相隐瞒xia来,倒是能博得景元帝一乐。
景元帝乐了,才不会派人来深查这件事,大家才能好过。
方五冷笑dao:“夏固狂妄难驯,这辈zi不知dao得罪多少人,被人xia药实在是太正常了。那些被他算计过的人不提刀杀了他就算好的。”
方五的话一chu,那些支持夏固的人都沉默了。狂士确实很容易得罪人,每个狂士背后起码有一箩筐的仇家。
所以这绝嗣药还真说不好是谁xia的。
可范扈是夏固死忠,听到这话依然不信:“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,有何证据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