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纯儿当初没有想过要跟夏林如何,是真的因为给夏固了通房而心生怨气,这才故意去勾搭夏林。
纯儿听得一哆嗦,她确实知夏固夫妻要给罗武毒的事儿,毒药并不是直接在鹿肉里,而是装着鹿肉的盘里。
说的这些?”
都快被毒死了,连说话都费劲,能跑到哪里去?
他一把拽起夏固,拎小鸡般把夏固拎回屋里,把夏固绑在一张椅上,一手拽着夏固的后衣领,一手拿刀抵着纯儿:“把你是怎么跟夏林偷的,什么时候开始偷的,还有多少通房给夏固过绿帽,全都说来。”
可这不关她的事啊,她是无辜的,呜呜呜……
纯儿赶忙。
绑完夏林后,他来到床前,直接连人带被把纯儿给捆了,又把她的嘴巴给起来。
他以前事就是太过循规蹈矩,太过实诚,差把绣儿跟自己给害了,如今他不会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对害了自己的人手。
纯儿浑哆嗦,疯了,罗武疯了,这种事是能细说的?
纯儿呜呜呜的哭着,哭得凄惨无比,可罗武没工夫听她哭,嗖一声,直接割伤她的一只耳朵,把纯儿吓得差翻白,见自己没死后,赶忙,表示自己愿意照。
那些盘有一层薄薄的蘸料,罗武那盘里的就是毒药。
夏固听得直气,睛都要凸来了,是恨不得当场撕碎纯儿这个贱人。她竟然敢在府的第二天就勾搭夏林,用的还是被他迫府而伤心哭泣的理由。
罗武见状,把堵住她嘴巴的布团拿来,纯儿开始哭着说自己跟夏林偷的细节。
又骂夏固,都怪夏固老贼把一个老实年轻人给疯了,要不是夏固算计罗武,把他欺负得没边了,也不会有现在的事儿,自恶果了吧!
完这一切,他才转追院,一脚踩在正在往院门爬去的夏固背上:“你觉得自己跑得了吗?”
纯儿用满泪的眸看着罗武,祈求他放过自己。
他们当天在场伺候的人都很清楚,知罗武一旦吃鹿肉,这辈就完了。可没有一个人说来,更没有人可怜他,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看着,见他没有当场吃鹿肉,他们还很遗憾。
“不许喊,要是敢喊,第一个死的就是你。”罗武算是看来了,这个纯儿只在乎自己,本不在乎夏林,危及她命她才会妥协。
罗武拿一块布团,先把夏林的嘴巴堵住,又拿随带着的绳,三两就把夏林给捆了个结实。
又:“说得细致,不然夏先生听了会觉得不够彩。”
“当初我原本是可以嫁给安秀才正妻的,可你个老东西看着我貌就把我给要了。你是狂士,上官家不敢得罪你,只好把我给了你,可你以为我乐意跟你吗?顾家大郎说的对,你们狂士就是一群有病的人,自私自利,尤其是你夏固最为自私!”
罗武冷笑:“觉得自己很无辜?冬至那天你也在旁边伺候着,夏家夫妻给我毒的时候你也知,你觉得自己还无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