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父见他又要走,立抱住,冲罗武吼:“畜生,给老来,再敢跑老拧了你脑袋!”
“爹,您让开,儿要去救绣儿,要是去晚了,怕是要事。”罗武想要打离开,又怕伤到自家老爹。
两家大人皱着眉,问:“你这话是啥意思?了什么噩梦寓意不好?”
“你胡诌个啥?绣儿好好的能啥事儿?会不会说话,你是不把绣儿害死不罢休吗?”楚氏怒了,武哥儿越来越疯了,以前的沉稳去哪了?
“绣儿去了临河府!”罗武惊得站起,问楚氏:“可是去临河府参加冬绣会?去了多久?什么时候走的?”
没有被动挨打,而是还手夺过罗父的棍,朝着站在门的顾大山跪:“大山叔,我知错了,您让我见见绣儿,我有关系人命的大事要对她说。”
楚氏跟崔氏听到声音跑了来,看见罗武后,冲过来打他:“你个兔崽,你还知回来,你把绣儿气走了,她去临河府了。”
大楚人信这个,而顾锦绣又是刚远门,他们听到这话不得不细问。
他是顾家最小的孩,罗父楚氏历来最疼他,罗父听到他的声音,回看他一,:“程哥儿乖,这里太乱了危险,你先到旁边去。”
话音未落,自己的手就是一疼,罗武已经把他的手打开,再一转,打离开:“爹对不起,等儿回来您再打。”
每年十月底绣儿都会收到淮毓绣庄的请帖,邀请她去临河府参加冬绣会,可绣儿不想给家里添麻烦,是每次都不去的。
又回冲着帮忙的程哥儿:“你走了多久了?”
“罗武你个臭小给我回来!”罗父想要去追,可匹已经奔十几米,眨就不见了。
程哥儿冲他:“大跟大哥是昨天早上走的,走的陆路,你赶紧把大追回来,追回来再揍你!”
罗武一惊:“绣儿不在家,她去哪里了?”
又:“儿了一个梦,寓意很不好,儿害怕,想去找她。”
罗父见他走了,心里松了一气……武哥儿去追绣儿也好,让两个孩把事说清楚,不好婚事还能成。
罗武回过神来,知自己想要离开就不能这般急吼吼的,便放缓语气:“爹娘,儿知错了,你们让我去找绣儿,亲自向她歉好吗?”
以前只以为这小不说话,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而已,如今他才知,自己这个儿是个浑的,发起疯来比谁都厉害。
罗武哪里有时间跟他们细说?他想要把抢走,可老爹死死抱着匹不给。
程哥儿不知从哪里蹿了来,拽住罗父的手,仰对他笑眯眯的喊了一声:“罗伯父。”
“你来晚了,绣儿不在家。”顾大山看着罗武直叹气,这个他看好十几年的大女婿却是让他失望透。
“是我害了她,真的是我害了她。”罗武呐呐自语着,想到梦里的事儿,立刻翻上。
那个噩梦太真实了,无论大家信不信,他都要把那个梦告诉绣儿,让她不要去赴冬绣会。
这次会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