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哥儿对着夏家骡车远去的方向跪,磕了三个响,说了一句:“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纯儿看着夏固的模样,想着夏固以前说的话,瑟瑟发抖,她心里求着老天爷,赶紧让夏固病死吧,这老疯要是再不死,估摸着就要对她手了。
又亲自去把夏家夫妻跟鲁家一系的人联络的信、信件全收走。
欧阳浒边跟着郑清,一老一小,慢悠悠的在四周走着,胖老手里还拿着一个咸肉烧饼吃着,一脸的滋滋。
“看好夏家的人,别让他们闹事。”乘风交代完这一句,带着两辆骡车了庄。
要是没有大哥,二一定不让他去。
一大把年纪了,求你别再造孽了,再造孽会死得很惨的。
顾锦安跟程哥儿,离开两妹的院,去刷牙洗脸,吃完早饭后,坐上家里的骡车去了夏家庄附近。
“哼。”顾锦里哼一声,拿过盒了屋:“你们赶紧走吧,大在睡觉呢,可别把她吵醒了。”
乘风是个办事极其利落的人,用解毒药给夏固夫妻吊命后,立刻把湖云观的人手招来,此刻已经把整个夏家庄控制住。
……顾锦里、顾锦安,你们还没有跟我斗的本事,我夏长垣要让你们看看,我是如何用文字杀死一个人的!
纯儿跪坐在骡车里,看着夏固一会儿目狰狞、一会儿冷笑连连的模样,吓得不轻,她觉得夏固疯了,且疯得不轻。
夏先生躺在骡车里,脸上发青,连息的力气都没有了,可他的睛依然盯着车窗看,似乎在透过车窗看着庆福镇的方向……呵,以为把他给毒残就能救罗武?就能脱离他的掌控?顾锦里梦!
纯儿怕夏固会死自己,或者是在临死前个命令,让她殉葬。
早在冬至上午,罗武离开庄之后,他就写了一封信送了去,不有没有今天的事儿,那封信都会被人送到县衙,再转送到罗武手里。
乘风看见了顾家的骡车,却没有过来跟顾锦安他们说话,只是冲着这边,便带着夏家夫妻走了。
纯儿知夏固看不起顾家,在床上的时候,夏固曾经跟她说过,要不是没有继承人,顾家一家都活不了,他们会被当耻辱而暗杀掉。
看到夏先生跟房大人互通的信件后,冷笑一声,夏固果然不想走,可惜他如今都快死了,即使房大人面帮他,他们夫妻也不能留来继续教导程哥儿。
那封信并不长,不过是一张纸罢了,却足以“杀死”罗武。
是兴:“谢谢二,谢谢大哥,大哥最好了。”
夏固遵循古礼,而自古就有人殉。
而巧的是,这一切都被欧阳浒看在里。
郑清看见程哥儿很兴,对欧阳浒:“是程哥儿,欧阳爷爷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。”
他们走远后,顾锦安跟程哥儿了骡车。
纯儿怕的要命,害怕过后,盯着夏固的神变了……老东西,你可不要怪我,我也是为了自己。
夏家在庆福镇的宅他也派人去了,把宅里看家的人接了来,一并困在庄里,等着胡观主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