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山听到这话惊了,原本以为夏先生对程哥儿那么好,是个真心待他家的人,没想到竟是这么看不起他家。
又:“你们放心,夏固坏了事儿,就算他这回不死,也定要接受惩罚,我们的规矩很重。”
他们会跟胡观主来往,是因为胡观主乃是鲁家一系,且为人不错,为了崔氏他们愿意跟湖云观来往。
“湖云观的人?”顾锦里笑了:“说得湖云观像是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似的,别说我说话难听,我们顾家可不欠湖云观的。”
院墙上,乘风皱眉看着花厅里的一切,见夏先生吐鲜血后,终于从上来,宛如一阵风般,杀花厅。
两颗毒药怎么了?两个才还想来主人的主,今天我就教教你们怎么才。”
乘风没有搭理秦三郎,而是看向顾锦里和顾锦安:“我是湖云观的人,你们要惩罚夏固可以,但他不能死。”
顾锦里没说话,乘风又:“夏固曾经教导过程哥儿,虽然没有正式拜师,可授业之恩仅次于父母之恩,你若是杀了夏固,让世人如何看程哥儿?他以后本无法在这世间立足。”
铛一声,秦三郎觉到劲风袭来,立刻长刀砍向后,乘风用着护甲的手臂抵挡,一转,已经冲到夏先生边,从腰间的袋里拿一包药粉给他喂。
这是湖云观第一任观主留的解毒药,属于廷秘药,能解不少毒。
乘风一噎,这个顾二姑娘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,本不吃正常人的那一套。
鲁家当家人在夏固来庆福镇的时候就给胡观主送过信,说夏固乃是闻名大楚的狂士,是过大楚第一任皇帝面的能人,必须留着夏固,以备大用。
“夫君、夫君。”夏夫人的肚也剧痛起来,可她把夏先生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,不住的哭着,生怕夏先生死了。
“噗!”夏固骂得太厉害,一个气息不顺,吐一鲜血,脸庞从青变成金纸,见着就要不行了。
乘风忙:“观主知这次的事是夏固不对,她会把夏固走,只求你们不要让他死在庆福镇。要是夏固死于此,定会掀起轩然大波。”
顾锦里笑:“只要你不说去,世人怎么会知?”
不过,顾锦里大发慈悲:“你可以把夏固夫妻带走,但我有三个要求。”
可这不代表他们就要听湖云观的。
秦三郎深知这是个手,立刻冲上去,把顾锦里拉到后,长刀指着乘风:“你是谁?这是夏家跟顾家的私人恩怨,外人莫要手。”
夏固为狂士,这些年来过的是受人敬重的日,连第一任大楚皇帝都被他耍过,可如今却被顾锦里当面骂才,心里愤怒至极,忍着肚剧痛对顾锦里:“你莫要狂妄,我夏固乃是大楚狂士,比顾家尊贵不知多少倍,你们顾家不过是乡贱民!”
“小鱼……”顾大山看向顾锦里,他不是心,只是怕夏先生死了,官府会来抓小鱼,毕竟夏固是个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