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旦跟丫鬟厮混,又会守不住晕死过去。
老嬷嬷差说不去,当真是丢死人了,哪里有人到别人家客,却要问人借丫鬟来睡的?
来送信的是个男人,穿着一双长直靴,看着那封还冒着火星的信,冷笑:“夏先生果然是狂士脾气,只是这信烧了,可是要承担后果的。”
夏先生是直奔客院,来到詹二的房里。
房大人就是夏先生认识的那个鲁家一系里的大人,是能跟鲁家当家直接联系的人。
“诶,妾知了,夫君赶紧去看看小二吧。”夏夫人促着,把夏先生送房门。
送信的人刚走,夏夫人就来了:“夫君,是胡观主的人?”
顾锦安跟顾锦里对此还算满意,鲁家一系里,胡观主还算是个讲理的人。
着去了洗澡了。
夏夫人听罢,总算是放心来,可她的心刚刚放,老嬷嬷又来了,在门外着急的:“夫人,詹家二公又犯病了……悦儿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,詹三老爷想问我们夏家借丫鬟。”
夏先生:“不过是个清修之人,竟然刚到我的上,真以为第一任观主是鲁家亲戚,她也是吗?她不过是个孤女,被上一任观主收养而已,算来也是个婢。”
实在不行,再送丫鬟过去。
然而,怪就怪在,只要詹家小二的养得好一些他就会犯病,就会忍不住要跟丫鬟厮混,如今是不厮混会大哭大闹,整个人像是火烧一般浑通红。
那人闻言,隐没在斗笠的脸一沉,这个夏固果然狂妄,但他只是个负责送信的,要是没有命令是不能暗杀夏固的,因此只能离开。
大夫:“可以倒是可以,就是那种汤药喝了极其伤,詹二公份贵重,老夫怕他有个闪失。”
又安夏夫人:“夫人不必担忧,房大人会帮我们说话的。”
夏夫人听得脸都白了:“詹家小二怎么又犯病了?他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可火气再重也没有这么个重法的,詹家小二都虚脱得晕过去三回了,哪里还有什么火气?
夏先生的脸也很难看,对夏夫人:“不太清楚,府城来的大夫查不来,只说他是年轻气盛,火气太重。”
是胡观主的回信,信上告知他们,夏家的事她已经知了,会换掉夏先生夫妻,不十天,夏先生夫妻就会离开庆福镇。
夏先生回以冷笑:“后果夏某承担的起,无须你一介影卫来心,赶紧吧,夏某的宅院可不是给你们这些满手沾血的莽夫逗留的。”
房已经乱得不行,詹二已经是半死不活,被詹三老爷扶着,可他依然喊着要女人。
可夏先生却是不愿意走的,他此时也收到了胡观主的信,但他看过信后,只是冷笑一声,直接把信给烧了,对着那个来送信的人:“回去告诉胡观主,让她好湖云观跟药材生意就成,夏某的事儿,无须她心。”
府城来的大夫看得摇摇,差说那句:准备后事吧。
“再这么折腾去,小二会死的。”夏先生交代夏夫人:“丫鬟先备,但不用急着送过去,我先去看看,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法能给他治治。”
不过,夏先生却是问:“大夫,给他喝昏睡的汤药,让他睡上几天都不能醒,这样能不能缓解他的病?”
洗完澡回屋没多久,家里的后门就被人敲响,顾锦安跟顾锦里熟门熟路的去了后门,不意外的拿到了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