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胡观主在鲁家一系里不过是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罢了,鲁家一系真正主的可不是胡观主。
顾锦里无语了,一抬脚,把詹二踹倒在地:“爹,咱们走。”
夏夫人是哭着追到大门,可她拦不住顾家人,只能哭着看他们离开,回看着跟来的夏先生,问:“夫君,这可怎么办?”
安笑了:“我又不是某些没了女人就会死的人,自然能说到到。”
夏先生也没辙了,不过他不会放弃程哥儿,鲁家继承人的先生他是坐定了,以为搬观主能压住他吗?
“快去请大夫!”夏先生赶忙冲着旁边的夏家喊,当真是被今天的事儿得焦烂额。
夏先生来正好听到这话,是皱起眉,以前觉得詹家小二不错,可如今见他这样,竟是觉得刺无比,不由得呵斥:“詹恒之,你给我起来!这般跪着像什么样?这门亲事我们帮你筹谋得好好的,你非要生这么多事儿,如今惹得顾家不喜,婚事不成,你还有脸哭?”
詹二是真的很难过,他觉得自己惨了顾锦绣,要是娶不到他,这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“诶,老这就去。”夏家赶忙跑去悬壶坊请吴老大夫。
他发这样的毒誓并不是随说说而已,而是真的打算这么,他爹、罗家伯父、田叔等等村里的男人皆是一辈只跟着一个女人过,他是打心底里就没有纳妾的想法的。
詹二不听,是哭着求顾大山,那模样当真是可怜得紧,像是顾大山不把女儿嫁给他,他就会立时哭死过去一般。
又怕詹二纠缠,再次说:“我家大女儿也不喜你,她是极讨厌你的,昨天在家里可是骂了你许久的。”
顾大山也是怕了詹二的纠缠,赶忙招呼顾锦安跟程哥儿走了。
詹二还跪在地上哭,拽住詹三老爷的手臂求:“叔父,叔父写信回家求祖母,求她老人家亲自来庆福镇帮侄儿提亲……侄儿是真的喜顾锦绣,这辈只娶她一个,没了她,我立时就会死的。”
吴老大夫很快就来了,给詹二看过之后,沉着脸:“早前老夫不是交代过吗?让这后生修养,他怎么又行了房事?这旧病未好,又添新伤,晚上再辛劳一番,就算是年轻力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啊。”
“走,先回去,别站在外面哭,太现。”这镇上的人个个鄙不堪,是看见有风草动就来看闹的,夏固可不想自家被当猴一样看。
詹二恍惚了这么久,终于回过神来,冲过来跪在顾大山面前,哭着求:“顾家叔叔,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会好好对绣儿的,这辈只娶她一人,永不纳妾,我说到到,求您了,呜呜呜……”
“小二,小二你怎么了?别吓叔父。”詹三老爷慌忙扶住晕倒的詹二,不断摇着他,掐他人中,可惜就是掐不醒詹二。
“走吧。”顾大山算是见识了詹家人的无赖样,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待。
可惜顾大山见到了悦儿,也见识了詹二的翻脸无,是不敢把大女儿托付给他的:“后生,你起来吧,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。”
詹二听罢,哭得更惨了,只喊着顾锦绣的名字,说没有她自己活不去,正在哭喊间,竟是一气上不来,晕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