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想要幸灾乐祸,可夏先生毕竟是他的先生,侍疾还是要的。
夏夫人也想趁机跟程哥儿亲近亲近,闻言说:“那好吧,你留来照顾你家先生两天。”
再多的夏夫人也不敢求了,毕竟大家的份不同。
程哥儿很乖巧的,在屋里忙前忙后的,给夏先生熬药、喂药、喂饭的,活很是利落。
一家人吃完饭后,便各自忙开了。
不过临走前他去看了詹二,看他是不是已经病膏肓。
程哥儿扬扬小眉,让你们大冷天的脱了衣服又唱又,病了吧,不病都没天理了。
程哥儿歪着脑袋看他。
夏夫人见了,又忍不住泪,多好的孩啊,要是能跟她多亲近亲近就好了。
程哥儿在夏家忙了一天,直到午酉时初刻才告辞回家。
夏夫人:“程哥儿有心就成,不必留来侍疾,万一过了病气可就糟了。”
程哥儿则是带着大团小团去了夏家上学,可今天的课没上成了,夏先生跟詹家三叔侄全都病了。
夏家把程哥儿带去夏先生的屋里,夏夫人也在,见程哥儿来了,夫妻俩很兴,听说他是来侍疾的,更是喜又动。
怎知,詹二却是个命的,夏先生还躺在床上起不来,他却已经能起,让小厮扶着在屋里走动了。
程哥儿压心里的小开心,脸上很痛苦的说:“先生跟詹家叔叔病了?可请了大夫看过了?大夫怎么说?可严重?”
程哥儿:“他们不会怪罪的,且他们都很忙,要收明蚜草,已经两天没回家睡觉了,詹家二哥很不必去见他们。”
顾锦里去制药作坊理昨天收的明蚜草,午还要再收草,一天天的都很忙。
程哥儿心咯噔,很是后悔来看詹二:“詹家二哥找我啥?”
这是最好的结果了,吴老大夫还说了,要是病恶化,老爷跟詹家叔侄随时都要过去。
程哥儿想骂人,他直接忽略詹二的这句话,:“詹家二哥,你不用去何大原家谢的,他家穷,你直接给一百两银就好。”
程哥儿可不能有闪失。
夏家:“请了悬壶坊的吴老大夫来看,说是着凉发,又吃了鹿肉,补得太过了,寒燥相冲的,最快也要五天才能好。”
夏家听得很兴:“有小郎君在床前侍疾,老爷定能好得快些。”
看见程哥儿来了,很是兴:“顾小郎君,你来了,我正要找你呢。”
詹二:“你们村里有个叫何大原的吧?多亏了他,要不是他驾着骡车把我送去悬壶坊,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了。”
所以呢?
程哥儿是一脸难过:“我去看看先生吧,今天不温书了,去给先生侍疾。”
”
詹二脑回路清奇,听到这话,忙:“他们在收明蚜草?那我更应该去了,我很想看看晒后的明蚜草长什么样呢?”
程哥儿:“没事儿的夫人,我二时常给我吃药膳,秦爷爷还教我拳脚功夫,我是极好的,侍疾一两天不会过了病气。”
詹二:“我已经让人去置办厚礼,打算明天就去何大原家谢,到时候去你家走走,拜见你爹娘……昨天当真是失礼得很,都到了村了却没有去拜见你家父母,还往他们不要怪罪的好。”
崔氏听了顾大山的话,也就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