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哥儿听得差栽倒,你也太随了吧,说去别人家住就去,咱们不熟好吗?
何田娃媳妇一叉腰,一扭,得意的:“这你们就不懂了吧。我娘家族叔是去过金陵的,诶哟哟,你们可不知那江南那地方,不但是楼里有花魁、画舫上有花仙,还有花君。”
詹二听得很是难过:“定了规矩,不能去住啊,那我跟你看完明蚜草再回来行吗?”
何田娃媳妇冷哼一声,拿乔够了,这才说:“花君就是小倌儿,也是伺候男人的,你们懂了吧?”
听说顾家小郎君住的村里种着一种明蚜草,到收获的季节就会变成红。夏叔叔说,远远望去,目皆是一片片的红,当有大风起的时候,还会翻起红的浪花,仿佛红的大海般,壮阔而夺目,当真是不可多得的景。
詹二再次失望:“好吧。”
的笑怪兽要忍不住咆哮了。
……
詹二的脸上却浮起向往的神,:“乡啊,许久没去过了,不如我跟你回家,住上几天吧?”
“田娃媳妇,你说的是啥意思?咱们村里的汉们又不是啥肉菜,还能把人给看饿了?”
“花君是个啥东西?田娃媳妇,你赶紧痛快的说,这么吊着大家伙的胃,你是找打吗?”
詹二听了后,心里就很想去看看。
“看什么?”何田娃的媳妇是村里新一代长妇的翘楚,八卦的功力不比何老樵媳妇差,她是眉角一扬,说惊人之语:“我都瞧清楚了,那疯是专门盯着咱们村里那些健壮的汉们看,那神哟,还有那都快留来了。”
那他只能自己坐车在村外看了。
程哥儿:“嗯,我家是农人,自然是要住在村里的。”
因此,当程哥儿回家没多久后,村里的妇女们是奔走相传一件奇事。
詹二很是豪迈的笑:“哈哈,一晚上不睡而已,没什么的。我自小跟着叔父周游大楚,时常熬夜的,还试过两天两夜没睡觉的。”
詹二很是随的坐在夏家院里的一块石上,看着程哥儿问:“你家是住在村里?”
的。
所以让我走吧,我们两家不是一路人,不要跟我交朋友啊。
自古就有龙阳之风,河安府这地方又靠近江南,村里妇人又八卦,是知这些的,听了何田娃媳妇的话,是恍然大悟:“原来他是来看看男人的。”
且世家弟一般是不会随便去别人家里住的,这样很失礼,詹二一个世家,浪得连这个规矩都不守了?
“不行的,我们村里有规定,收割明蚜草的时候是不允许外村人来的,怕有人会对明蚜草动手脚。”
“诶,你们快去村看看,村来了个疯,坐在车上发呆呢,也不知在看些什么?”
程哥儿:“……”
“詹家二哥,我家有两个,因此家中定了规矩,是不让外男来家里住的,抱歉了。”程哥儿对着詹二行了一礼,:“要是詹家二哥没有其他的事儿,程哥儿要回家了。”
而且你都这么大了,我还没到八岁,咱们没话好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