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氏惊了：“没啥大不了？你疯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氏没有说话，袁老荣知她是默认了，开门去喊常二瑞。

        戚盘：“乐儿怎么就把这事儿给说去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，他只希望自己能有饭吃，可以活来就成，如今有家有业的，已经好了不知多少，小辈的事儿，他不太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常氏沉默一会儿，最终。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：“别想了，直接把问题抛给瑞哥儿，要是他自己接受不了，你也不用再想了，多省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康明却：“说了也好，总比嫁过去后袁家知真相，把给沉塘了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常氏心里还是不得劲，：“你让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且瑞哥儿对戚家丫是真的上心，你那个石女的借他都不在意，把真相告诉他吧，看他怎么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家，一片愁云惨淡。

        常二瑞听完自家老娘的话，是彻底懵了，本没想到事会是这样：“娘，您是不是在骗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看着她，拍拍她的手，笑：“不用像见鬼似的看着我，我是真的觉得这没啥，顾家戚家把这事儿瞒得好的，戚家丫也是心里有咋们家瑞哥儿，不想害他才把真相告诉咱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，原本以为是过不去的死路，没成想竟然活了。”袁老荣：“我是经历过几次死劫的，你也因为是独女从小被人嘲笑，咱们应该活得比别人更加明白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说起自己以前的事儿：“你是知的，我命苦，小时候是差饿死，那时候就觉得快要活不了。可怎么知去路边跪一跪就能活命了？还能活得这样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氏皱眉：“你如今是啥意思？难继续让瑞哥儿娶戚家丫？真不介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真是冤枉要死，可他了解常氏，她是每次生气快要气消的时候都会怪他一顿，他都习惯了，说：“我把瑞哥儿喊来，把实话告诉他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拖来拖去的不是他家的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：“我跟你是一样的心思，觉得戚家丫不错，但心里又有介意，但跟她过日的毕竟是瑞哥儿，要是瑞哥儿能接受，咱们忍个几年，土后也就什么也不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氏瞪他：“有你这样当爹的吗？一也不心疼儿，你不会是觉得瑞哥儿要继常家香火，所以由着他自生自灭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啪一声，袁老荣一掌拍在常二瑞的后脑勺上，骂：“再敢这么跟你娘说话，老活劈了你。你娘为了你的事儿，可是碎了心，真相就是这个，娶还是不娶，你自己决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听完后说：“李家已经不足为惧，是不可能把戚家丫的事儿说去的。只要戚家丫不去府城，不被以前的人撞见，这事儿就能瞒来，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：“老先把话跟你说清楚，要是愿意娶，娶了之后就不能介意，得好好对人家，不然你就别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老荣没有回答，而是问她：“那你心疼戚家丫不？心里有没有很可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都瞒了几年了，再瞒去又会怎样？

把仇人放在底盯着，让仇人一辈不能翻，这才是最痛快的报仇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