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这还好,一说何村长就更哆嗦了:“今年可是砍了不少书吏的,你说你二弟会不会短命?早知就不让他去考什么书吏了。”
何村长不听,就是抹着泪,看着确实是吓得不轻。
而何村长的确实不错,吃了药,睡了一觉后,第二天又活蹦乱了。得知自己说了胡话,是立收拾了一篮鸡,带着两个孙来顾家歉。
何大仓见了,又说起自家二弟:“二弟已经报名了,再过几天就能去县衙考试,等考上了就是书吏,您就是书吏他爹,到时候还得给二弟办席,您老可得打起神来啊。”
喀嚓一声,鲜血四溅,脑袋咕噜咕噜地,可把田福县的村长们给吓得不轻。
何大仓忙:“爹,您老别怕,今晚儿陪着您睡,给您守夜。”
何村长听罢,看着何大仓:“大仓啊,要不爹把村长的位传给你吧,爹要扛不住了,太可怕了。”
何大仓:“爹,您老别说这样的丧气话,您还朗着呢,还说要多当几年村长,让我能多去几年生意,让家里能够宽裕着呢。”
邹江还很大方的送了各位村长几包安神药,让他们拿回家熬了喝去压压惊。
何大仓很是尴尬,看着顾家人一,忙:“顾老爷、顾大哥,我先把我爹拉会家去了,他迷糊了,说的话你们别在意。”
何村长拉着三爷爷的手哭:“顾老哥,可怕,太可怕了,都掉了啊,差就到我脚边……县令大人这回是要动真格的了。你说我这辈小心翼翼的,啥坏事都没过,咋就被拎去看这样的酷刑?晚上我还怎么睡?饭都吃不去了。”
何村长会被吓得这般惨,是因着今天去看陈村长砍,原本以为是远远的看着就成了,可这回许县令是铁了心要震慑他们这些村长,是把他们拉去断台边,近距离看着陈村长被砍。
何大仓叹:“可不是被吓着了。”
这条路可是顾家安哥儿给的,他爹这么说,不是让顾家人难堪吗?
三爷爷见了皱眉,走过来问:“大仓,你爹这是咋了?看着像是被吓着了。”
音并不大,却把何村长给吓了哆嗦了一,差起来,把驾车的何大仓都给吓到了,赶忙停车,回担心的问:“爹,您老没事吧?还没缓过来?”
三爷爷他们没有生气,知何村长是被吓懵了,赶忙:“快把你爹拉回去吧,给他把安神药熬上,吃了睡上一觉,明天也就好了。”
何村长是抱着三包安神药,被何大仓给背上的车,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,如今被吓了一,总算是回过神来,结果他一个没绷住,当场哭了起来。
“诶。”何大仓应着,让何金生把何村长扶稳了,驾着车往家赶。
何村长又是个担心小,更是被吓得晕了过去,好在邹江为人谨慎,是请了个周大夫等着,见他晕了,周大夫立刻上去扎针,把他给救醒了。
“顾老哥、安哥儿、小鱼丫,你们别生气,昨天是我的不是,吓懵了,说了胡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