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业互是个啥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大丫鬟拿上金面，去了前院书房，把金面给了祁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打开两个盒，被晃得睛眯了一眯，好家伙，这是知她喜银，所以特意赔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先生一看见三爷爷他们，立刻起，冲着三爷爷：“顾老爷，得知你们来府城，特来拜访，您这骨看着又朗了，看来是日过得不错，你们几家都是有福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先生笑了，又说了好些捧的话，说的时候还瞅了顾锦里两，看她有没有动怒？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料到祁先生会来，今天没有门，听到姜家人的禀报，便让人把祁家父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老家跟一个人拿着两个盒，放到顾锦里所在的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嬷嬷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陈老嬷嬷始终是个人，质疑的话不好多说，只能温声劝着，让祁老夫人别再怪罪顾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先生不懂，但他知，自己再不说正事这丫要怒了，赶忙：“前天的事儿，是个误会，全是人婆在我娘面前嚼，才让我娘了不恰当的事。那婆已经被置了，今天我们是来赔礼歉的。”

算了，还老二的脸面，要是顾家能宽和些，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晚，祁先生准备好给顾家的赔礼后，又歇在了郑氏的屋里，没有去其他姨娘的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把自家的两个儿介绍给三爷爷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家嘛，又是绝之家，看见孩都是兴的，三爷爷笑：“祁先生会养儿，两位少爷看着都是有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您自己先打顾家的脸，如今顾家扇回来了，您却怨顾家扇得厉害，世上哪有这样的理？

        祁先生虽然不能拿自家老娘怎么样，可收拾个嘴碎的人还是能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听得不耐烦了，对祁先生：“先生来什么？如果只是商业互，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败落了不说，还想把她娘家的姑娘给韫哥儿，看不起谁呢？韫哥儿可是二房的嫡长，学问又好，将来是要走仕途的，要娶的是门当对的官家小，去就个破落，真真以为他们夫妻好欺负是不是？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祁先生父三人收拾妥当后，带着老家去了乐安街姜宅，拜访顾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程叔为姜家人，也在前院待客的正厅里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氏得知祁先生跟祁老夫人吵架了，是兴得不行。自家婆婆就是太自以为是了，还以为自己是世家大族的嫡小吗？她娘家早就败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先生见了，心叹：果然还是他家夫人懂礼数，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家，把赔礼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氏心里舒坦了，让大丫鬟拿来一套金面：“拿去给二爷，就说是给顾家姑娘的见面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氏聪明，没有说是赔礼，怕祁先生脸上不好看，而是说的见面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爷爷带上顾锦里、秦三郎、顾大丫、戚家兄弟去见了祁家父，随行的人有阚六、阿时、邱琅、冯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