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的事儿,算是给她家敲了警钟,以前顾大山觉得自己年纪大了,手脚僵,学不了拳脚,就没有怎么学,只是偶尔跟着几个孩练上几招,当练。
只砍柴,不塘摸鱼。”
说着,抱起石桌上的药坛,不知想到了什么,耳突然红了,急忙迈着大步,了自己跟秦二郎住的屋。
秦老看得满意:“不错,小以后是个练武的料。”
秦老也看得笑了,拉起程哥儿,教他打了一套拳脚。
顾锦里摇,这小比她还害羞,就在堂屋里上药她又看不见,她是背对着堂屋坐的好吧。
秦二郎冷哼一声,挑着柴去了厨房。
如今有外人在,崔氏又特意跟她说了男女大防的事儿,因此她只是来送药,不会再帮秦三郎看伤上药。
顾锦里睛笑得弯弯的,拍拍石桌上的药坛:“知秦爷爷喜这种金创药,我给您老送了一坛来。”
顾锦里对于秦二郎是直接无视,对秦三郎:“你赶紧把柴放,让小六叔帮你看看上的伤。”
秦老也在家,听到顾锦里的声音,从堂屋走来:“小鱼又来送药了,你的金创药是个好,二郎三郎上的刀伤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又看向旁边的程哥儿,指着他笑:“程哥儿又胖了。”
秦老很兴:“那敢好,二郎三郎在司兵所里难免会受伤,有了这药,老也能放心一些。”
程哥儿这大半年来也是天天跟着秦老学拳脚的,虽是小胳膊小的,却打得有模有样。
秦二郎听得眉紧皱,心里很不兴。顾家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?怎么能跟三郎这么说话?三郎什么轮得到她来指摘?她有资格三郎吗?
“哈哈,是是是,咱们程哥儿白白胖胖的,像是年画里的仙童。”秦老很是喜程哥儿,四岁五岁的小胖娃最是招人的时候。
可如今觉得,为家里的当家男人,要是没有本事,有人打上门来他也护不住家人,便决心想学学拳脚。
以前这孩瘦不伶仃的,还胆小不说话,自打安稳来后,胆养大了不说,脸上也多了肉,看起来圆乎乎的,很是可。
可程哥儿不喜练武,他觉得像大哥那样动脑整人比较好。
顾锦里对秦老:“秦爷爷,您老要是有空,多去我家教教我爹吧。他年纪大了,手脚僵,学得慢,没有您老盯着,很难有益。”
程哥儿皱着鼻:“秦爷爷,我这不叫胖,是福气。三说了,像我这个年纪的小娃娃,就是要长得这样才好。”
勾曷刀为何会名,正是因为锯齿加上倒钩能让伤很难愈合。他年轻时也被勾曷刀伤过,是养了两个多月才好,其中因为肉在血痂溃烂了,又得把血痂开,把面的烂肉给割掉,之后才养好的。
秦三郎见秦老笑得这般畅快,脸上也带上笑意,喊了一声爷爷后,对阚六:“小六叔,您跟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