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顾锦安转shen回屋,拿了笔墨纸砚chu来,很快就写好两张契约。
何村长跟顾锦里分别在两张契约上签名、an手印。
“成了,小鱼丫tou,给我拿草种吧,我瞅瞅那草种长啥样。”何村长chuigan1契约上的墨迹,把契约折好,小心地放jin腰间的袋zi里。
顾锦里回屋,把一袋百斤重的草种拿chu来,把袋zi解开:“这就是明蚜草的草种,一共一百斤。”
“哟,这草种还真没见过,红彤彤的,怪好看的。”何村长扒拉着袋zi里草种dao。
顾锦里:“明蚜草的叶zi跟草种都是红se的,很容易分辨。”
明蚜草的颜se虽然艳丽,却是无味的,用来zuo蚊香很是不错,不像其他的驱虫草,是靠着nong1烈的气味驱赶蚊虫。
顾锦里又把怎么泡草种的法zi告诉何村长。
何村长听得很是认真,反反复复的问了顾锦里三遍,才算把话记xia,又问dao:“这袋种zi多钱啊,贵不?”
太贵他会肉疼。
顾锦里笑dao:“不贵,您老给个一百五十文就成。”
“诶,你拿好。”何村长家近来赚了不少钱,给银zi的时候很大方,很快就数chu一百五十个铜钱给顾锦里。
把银钱付清后,何村长就扛着草种,乐颠颠的家去了。
顾锦里看着何村长走得飞快的背影dao:“村长这tui脚也没mao病啊,他老拄个拐杖zuo什么?”
装老吗?
顾锦安dao:“应该是觉着打人的时候方便吧。”
他俩一问一答的,把家里人都给逗笑了。
晚上,顾锦里家刚吃过晚饭没过久,几家人就来了。
陈氏问dao:“小鱼,你那明蚜草真能卖钱?要是不能卖钱,我们种chu来又咋办?”
她活了半辈zi,就没听说过草能卖钱的,而她也没听说过什么明蚜草,老家驱虫都是用的艾草,或者一种树叶,那树叶很臭,虫zi都不蛀的。
顾锦里连看都没看陈氏一yan,直接说dao:“大贵婶要是不想种的话,那就不用领种zi。”
陈氏一噎,讪讪的dao:“你瞧你,还生气了,你大贵婶我就是这么一说,哪能不种呢。”
家里都穷成啥样了?借了老多钱过日zi,还要供兴哥儿、旺哥儿上学;给梅jie儿那死丫tou攒嫁妆,恨不得把家里的银钱掰成两半来用,是能赚一dian是一dian。
三nainaidao:“既然想种,那你还那么多废话。老婆zi可告诉你啊,草种不多,小鱼又买了陆家的竹林,那竹林大得很,多撒一百斤草种也没问题。”
陈氏赔着笑脸dao:“三伯娘,我知dao错了,您老就别骂我了。”
“小鱼,你跟我们说说怎么种明蚜草吧。”楚氏在旁边问dao,她对这种不占用田地的草药也很gan兴趣。
顾锦里把怎么泡种zi,怎么种明蚜草给几家人说了一遍。
“哟,这可真是简单,跟种野草差不多。”田婶笑呵呵的说着,她家的日zi过得好了,近来是长胖了一圈。
田小花的shen上也长了一些肉,原本尖尖的脸变得圆了,但她依然很节俭,把银钱看得很重,即使是再小的jin项她都很看重。
而她近来没事儿就喜huan往戚家跑,跟着戚康乐学认字,学了几个月后,很是认了不少字。
顾锦里见她这么上jin,问过她原因。田小花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