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不久,阿霁那边应该会有叔父跟二舅的消息,到时候他让二舅给三郎找个贵女未婚妻,让三郎摆脱那个土丫。
秦三郎拍拍手里的竹筒:“我还有这个,它能装不少。而且我要是因为少了一个就让自己丧命,那不是的问题,是我自己本事不够。”
田叔最是激动,捧着到手的地契,不敢相信的说着:“咱们,咱们竟然有田了。那田是大米的,金贵得很,也不知好不好侍?”
要武,山后自己用石来;要绳,自己用藤蔓来编;要蓄,自己找竹筒或者其他能盛的东西;要吃饭,自己打猎;要生火,自己钻木取火。
秦二郎的脸一黑:“即使是你赢的,咱们这几天要山,多个装总是好的,你把一个给去,自己在山里就多一分危险。如今天气炎,你这是拿自己的命装大方。”
秦二郎被他的举动气得不轻,可三郎不听他的,他也没办法。
不过,他不了三郎,还有其他人能。
他不明白二哥为何能把一件小事说得这般严重?以往他们也被家里长辈带山里历练过,长辈们严苛,是什么东西都不许带的。
姜旗看见秦三郎跟上来了,回看着他笑:“你们两兄弟竟然还会吵架。”
赢到的东西,皆是你的,可以拿去送人或者卖掉。
……
他们在老家的时候都是种的粱、黄豆、红薯,富们则是种麦,本没有田种稻。
且刚才同袍们在打趣三郎跟那土丫的时候,三郎竟然没有否认,秦二郎更加生气。
“二哥,该说的我已经说过,是你自己要胡思乱想,我不会再解释第二次。”秦三郎说完,跨着大步跟上姜旗,不再理会秦二郎。
他虽然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,却知他们在争执。
县衙里,田师爷带着三爷爷他们去了吏房,很快就把陆家的宅、田地买,换了地契。
那队兵丁得令,立刻发,向着县城外奔去。
“集合,发!”姜旗没有等秦二郎,上后,立刻令。
秦二郎的脸更黑了,觉得秦三郎不受教,脆挑明了:“你知我要说的不是的事儿。”
一个他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三郎对顾锦里的态度,那土丫给他一个破竹筒,他就给她一个羊……他是侯府嫡,用得着这么卑微吗?
那么残酷的历练他们过来了,这回带的东西齐全,把多余的给去一个又怎么了?
秦二郎见状,加快脚步跑过来,回到队伍中,一起奔向城门。
秦三郎笑:“不算吵架,是二哥怕我少了一个会在山里吃苦,这才着急说了我几句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二郎是多虑了,渴了谁也不会渴到你。”姜旗很喜秦三郎,这后生在司兵所里话不多,可每次事都很妥当,沉稳得不想个十五岁的小。倒是二郎有些急躁,需要再磨一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