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一个,陆老爷背上的伤疤……半个背的伤疤,以为别人都是傻吗?在薛明宇说陆老爷后肩有刻字的时候,他还半个背的伤疤来,是个人都知他故意的!
许县令清清嗓,颇为认真的着:“何村长说得有理,为了防止陆祥福的儿孙潜逃,本官决定,收押陆家所有人,包括陆家女所生之女。”
许县令笑:“邹大人年纪大了,有恙很正常,早些回去休息吧,不用记挂着县衙里的事儿,这衙门里那么多书吏,个个都是能的,定会替邹大人把公务办得妥妥当当。”
“呸,没错什么没错?”何村长跪在不远,听到陆老爷多番狡辩,实在是忍不住了,指着他骂:“如今有人状告你是逃,逃啊,知啥是逃不?逃不但自己该死,连所生之女孙辈,尽数要充籍,既然他们是逃的儿孙,跟着你被关起来,有什么不对吗?”
何村长是恨死了陆老爷,如今知陆老爷可能是逃,绝对不可能让陆老爷一家翻,再如何也要把陆老爷一家给打死!
许县令闻言,倒是对何村长刮目相看,这老也不是很没用,最起码一番话把陆老爷的盘算给揭穿了。
邹县丞已经气得嘴巴着鲜血……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,他觉得陆老爷可能是冤枉的,毕竟大楚对籍理严格,即使你能逃主家,你回到老家,别人也能顺着你卖时候的籍给照过来。
邹县丞为了邹玉振,是想帮陆老爷的,可事到如今,他要怎么帮?
大楚刑律规定,为了以防逃再次逃跑,可暂时把逃以及女收押,等证据确凿后,再行宣判。
人证、泅逃走、后背上故意来的伤,都已经能证明陆老爷就是逃,而县令大人已经派人去金陵府拿籍册,只要再过十天,册一回来,陆家人就得充籍,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,邹县丞救不了,还是赶紧走吧,别被陆家牵连。
又:“县令大人,我家东翁近来欠安,不宜多劳累,先行告辞。”
何村长眯着睛看着陆老爷呵呵笑:“还是说,你想拖延时间,让他们带着陆家的家财逃跑?”
为了陆家儿孙,他不得不继续叫:“大人,大人您可以将小人收监,可你不能将老夫的儿孙收监,他们本没错!”
“大人,陆猪最是狡猾,您可别把陆家其他人给放了,您要是现在放了他们,不用等到天亮,他们就能逃田福县。如今西北那边还没有安稳,到是灾民呢,他们要是装作灾民逃到西北去,可就能逃过一劫了!”
言罢,看向气得脸惨白的邹县丞,笑问:“邹大人,你没有异议吧?本官可是律办事。”
邵师爷已经在一旁打破:“县令大人办案,自然是最公予的,我家东翁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。”
怎知,陆老爷是装作无父无母无籍的乞丐,直接的玲珑画舫,如今一来,即使陆老爷逃回老家,玲珑画舫那边没有他的籍地址,也很难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