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老不愧是给傅家过官家的人,闻言笑:“淮四六,既然你要负隅顽抗,那我就不得不再说一个一个事儿了,你的后肩甲上,是不是刻着淮四六三个字?这是玲珑画舫的规矩,每个卖为的人都会在后肩甲刻字。”
片刻之后,许县令一拍惊堂木,开始升堂,先宣了薛老,让他把发现陆老爷是逃的事,以及玲珑画舫当年的事儿,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。
许县令他们站在池塘边看着,纷纷……陆老爷确实会泅,一会儿升堂,陆老爷在想驳斥自己不会泅,没有泅逃走的事儿,怕是不成咯。
“秦家后生,你个杀千刀的狼崽,你这是要谋害人命啊。”陆老爷一边骂着秦三郎,又再次潜底,不一会儿,现在池塘的另一边。
“你很聪明,为了掩饰这段过去,定会把那三个字给毁了,可那是肉,即使毁了,也会留疤痕,你总不能说,你的后肩甲刚好这么巧,有个疤痕吧。”
秦三郎看见邹县丞来了,又快步跑到池塘的另一边,长竹竿再次打向陆老爷。
陆老爷脸惨白,差没抗住晕死过去……但他不能现在就被关,他得为自家争取时间,利用这十天的时间来逃命,又狡辩:“什么淮四六,老本不知你在说什么?你说我是淮四六,你有何证据?没有证据就状告,这是污蔑,你是要坐牢的!”
当堂翻供?
又对县令大人:“大人,您没有证据证明小人就是淮四六,不能抓小人,得立刻把小人给放了!”
陆老爷扛到池塘边,把捆住陆老爷双手的绳解开后,扑咚一声,把陆老爷扔池塘里。
疑犯?
啪啪几声,竹竿狠狠打着他,陆老爷不堪被打,立刻潜里,不一会儿就潜到池塘的另一边。
他立刻喊冤:“冤枉啊,小人冤枉,是这个姓薛的前段时间撞到我家的骡车,被老呵斥一顿后,怀恨在心,故意污蔑老是逃,想要害了老全家啊……老连江南都没去过,怎么可能是什么玲珑画舫的逃。”
许县令看着邹县丞笑:“邹大人多虑了,三郎只是在试探疑犯,免得疑犯当堂翻供。”
薛老闻言笑了:“淮四六,你虽然是装作乞丐,用的假名字卖,可你卖的时候,卖契可是在金陵府存着档的,你一时否认,还能否认一辈?大人已经派人去金陵,最多十天,就能拿到金陵府的档案,对你的指纹,只要指纹一对上,你是想狡辩也不成。”
许县令一怔,确实,在金陵府的档案没有送来之前,陆老爷只能算疑似逃,他只能派人暗中盯着陆家,是不能把陆家给抓来的。
陆老爷听得脸煞白,果然,果然是他的当年为的事被人发现了。
邹县丞还在思量着,许县令已经对秦三郎:“秦家后生,把陆老爷拖上来,捆好咯,押到前边大堂去。”
陆老爷懵了,半浮在面上,看着秦三郎,骂:“秦家小,好啊,你竟敢公报私仇!”
秦三郎本没有理会他,接过姜县尉递来的一长竹竿后,开始拍打着里的陆老爷。
陆老爷不算笨,此时已经察觉秦三郎把他扔里是别有用意,看他只是冒这样一个想法,还没有想,秦三郎为何要这么的原因,那长长的竹竿就打来。
难许县令掌握了什么对陆老爷不利的证据?
邹县丞看得皱眉,语气不善的问着县令大人:“大人,你这是作何?这般让一个后生打一个老人,要是传去,怕是对大人的官声有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