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观主听罢,放心来,最后对她:“知你馋观里的药材,可如今,那些药材不能给你。”
又交代一旁的小寒师父:“你也不许给她。”
至于米老翁夫妻的人像绣图,则是被她拿去烧火熬药了。
胡观主了正房,转到左边的里屋,看着里屋那幅悬挂了将近百年的人像绣图,缓缓跪,给人像绣图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后,取绣图,把这幅人像绣图,以及放一旁的青铜鼎里,用火折燃。
呼呼声起,火苗蹿,把这幅名贵的人像绣图烧了个一二净。
前朝世家豪族延续着古老的礼仪,皆是不坐胡凳,而是铺上华贵的毯或者席,跪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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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院虽然老旧,却十分净,而屋里没有凳,只有坐席。
米老翁夫妻的人像绣图,没有资格这座院,更没有资格放那座青铜鼎里烧毁。
而这一回,胡观主是立刻起避开了。
顾锦里:“观主放心,我不会没有把握的事儿,也不会给自己、给家人招祸的事儿。”
观主无所谓的,朝她摆摆手:“回吧。”来太久了不好。
顾锦里:“算是合作,我方,其他事都不,只等着分红。”
不过,又夸了她一句:“你知隐在幕后,没有鸟,还算是聪明谨慎。”
“观主,这是我特意给您带来的,您别客气,收着吧。”顾锦里把骡背上驮着的东西搬来,放到院地上。
姜角说,如今豆油卖得越来越好,个月,她的分红会更多。
观主好笑的摇摇,等顾锦里跟小寒走后,她起离开,去了湖云观的一座老院。
这丫上次来的时候,就给观里带来豆油来,而那时候,市面上还没有豆油卖,如今却是有了,而背后的东家除了姜县尉以外,还有京城的宁伯府。
顾锦里朝胡观主福行礼:“观主,晚辈告辞。”
“是,观主。”小寒师父乖乖应着,不好意思的看了顾锦里一,小胖手还拽着系在腰间的布袋,生怕顾锦里会把送给她的吃拿回去。
胡观主指着箩筐里的坛,皱眉:“这豆油是你来的?”
烧完后,她环视屋一圈,一句话也没说,便离开这座院。
顾锦里见状,微微挑眉,冲着观主甜甜一笑,牵着骡,跟着小寒师父走了。
说来作坊已经开张三个月,而她只拿到一个月的分红,一共是三百六十两银,前面两个月的分红,被扣去了开作坊的本钱。
顾锦里看得好笑,对观主:“观主放心,我想要种药材会自己去买种,绝不占观里的便宜。”
第一任观主跟鲁家有亲,可以受顾锦里的礼,可她却是不行的。
要是她贪心,不愿意跟其他人家分这个豆油生意,或者是她傻乎乎的去宣扬豆油是她的,那她如今不可能站在这里,而是早就被人给埋在某座荒山野岭里了。
胡观主:“知你聪明,可有些东西,少为妙,毕竟世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