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梅怒:“难我看见许王氏往咱爹怀里倒,也要装作没看见吗?说什么中暑晕倒,她要是没有那个心思,能在咱爹去搬豆腐的时候晕?事那么凑巧,你信吗?”
“可你也不能冤枉爹。有心思的是许王氏,不是咱爹,你那么冲动的冲上去打人,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,又说那样的话,你这不是给咱爹找麻烦吗?”
“你应该聪明一,先把许王氏扶走,把咱爹支开,等回家后,再跟咱爹好好分说许王氏的毒计,让咱爹厌恶她,以后提防着她。”
陈氏见顾德旺不吭声,老老实实的让她打,气得骂:“榆木脑袋一个,打你都不会吭一声。”
“别敲了,你们就当我死了吧,呜呜呜……”顾玉梅以为是家里人来安她了,哭得更大声。
顾玉梅惊了,看着顾德兴:“哥,我何曾冤枉过咱爹?”
顾德兴眉皱得死紧,直接推开门来了。
顾德兴在自己屋里坐了半个时辰,顾德发来告诉他:“德兴哥,玉梅醒了。”
脚慢了一些,锅里的豆渣饼给烧糊了,气得陈氏直打烧火的顾德旺:“小兔崽,连烧个火都不会,豆渣饼都被你给烧成黑炭了!”
顾德发接过饴糖后,转慢悠悠地走去厨房,把一颗饴糖给了顾德旺,两兄弟一边看着锅里的野菜黄豆汤皱眉,一边吃糖……家里的日是越来越艰难了,他们还是跟着小鱼的好,起码跟着小鱼有肉吃。
顾德兴自然是不想顾大富再娶的,要是再娶,家里的分红就要分给后娘的孩一份,他可舍不得。
以往德兴哥不吃的饴糖就算是扔了也不会主动给他们的。
顾德兴虽然嫌弃家里的地位大不如前,也嫌弃顾大富没本事,不能赚到更多的银,可他心里是很敬重顾大富的,所以他受不了顾玉梅冤枉顾大富。
“嗯。”顾德兴应着,递给顾德发两颗有些受的饴糖:“拿去吃吧。”
顾玉梅醒来后就在屋里呜呜的哭,顾德兴听到他的哭声,微微皱眉,敲了敲她的房门。
这家里的东西,除了给二叔家一份以外,全都是他顾德兴的!
他家哥哥说得果然没错,要离玉梅和德兴哥远一,他们两个都有病,靠他们太近会被传染的。
又问:“莫非你想爹给咱们娶后娘,将来过着被后娘和拖油瓶欺负的日?呜呜呜……我们已经天天被二婶打骂,要是再来一个后娘,以后的日可咋过?”
顾德旺真是快冤死了,可他知自家老娘,心里不的时候就拿他们兄弟撒气,只能自认倒霉。
顾德旺:“……”跟你呛声,只会被打得更狠,我才不会这么傻。
……
被打的是玉梅,为啥疯掉的是德兴哥?
顾德兴:“你污许王氏跟咱爹有染,就是在冤枉爹。”
他站在离顾玉梅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她,见她脸上满是五指印,两边脸颊都了,也是很心疼,可他还是质问:“你为啥要冤枉咱爹?”
顾德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