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这事儿只是钟翠兰的一面之词,万一她是见自己快要死了,所以说谎骗老爷呢?老爷有没有被人药,得看过大夫后才能知。”
包氏听罢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邹玉乾,把邹玉乾看得心虚不已,忍不住又低去。
邹江看着那个年轻的护院,恨不得杖毙了他。
护院窃喜,指着邹玉乾:“二月初的时候,小的在府里巡逻,听到大爷跟一名女在假山里好的声音,如今想来,那声音应当是钟姨娘的。”
有位护院想要邀功,跑来:“大人,小的有事儿禀告。”
邹夫人听到这话,立刻哭喊着求:“老爷,老爷您饶了老大吧,不能把他送去镰山的庄,不能啊。”
邹玉乾听到这话,咚一声跌坐在地,完了完了,他跟钟翠兰的事儿,竟是被人听见了。
她看向邹玉乾,问他:“乾郎,妾问你一句,你到底有没有碰过钟翠兰?”
邹夫人急了,想要冲过去护着邹玉乾,却被护院拦住,倒是包氏突然冲了过来,挡在邹玉乾面前:“先别打。”
邹县丞本就认定邹玉乾给他了绿帽,有钟翠兰临死前的话在前,又有护院的指认,他更不可能放过邹玉乾。
邹玉乾闻言,本能的不敢看包氏,可他很快直视着包氏的睛:“没有,娴娘你相信我,我没有碰过钟翠兰。”
不过……
“打,给本官狠狠的打!打不死他再送到镰山去!”邹县丞指着邹玉乾,此刻已经是起了杀心。
邹夫人欣喜不已:“好好好,老大媳妇,我就知你是个好的,关键时刻知护着自己男人。”
“老爷,虎毒不死,老大怎么说也是您的长,呜呜呜……”邹夫人趴在地上痛哭着,只求邹县丞能饶了邹玉乾一命。
可惜,有些事只要过了就会留痕迹。
邹夫人知镰山的庄,这几十年来,那些犯错的人只要去了镰山的庄,就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。
可邹县丞:“说!”
包氏的被撞破,鲜血飞溅而,前面的额被撞得凹去一块。
他还没有活够,不想死啊。
包氏见了,大笑声,在所有人都皱眉看着她的时候,她突然起,向着屋檐廊的狠狠撞去。
自己老娘跟媳妇是被邹县丞害死的,他对邹县丞忠心耿耿,想要用一辈来报恩,即使被邹县丞当众扇耳光,也只是心寒一瞬,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失职,为家,没有护好邹县丞。
然而,包氏可不是来护着邹玉乾的,她只是怕邹玉乾被打死了,自己想问的问题得不到答案。
砰!
“父亲,父亲儿是冤枉的,儿真的没有搞孽种来!”邹玉乾膝行几步,被护院拦来后,只能不断的给邹县丞磕,想要邹县丞放过自己。
但在此之前,他得先把老大给理了:“来人,把邹玉乾关到镰山的庄去!”
邹县丞闻言,里升起一抹希望:“对对对,得看过大夫后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