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邹玉乾是个会长的,专门挑了他跟邹夫人最好的地方长,肤又白,虽然已经年近四十,可看着跟三十差不多。
邹县丞听罢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指着邹玉乾骂:好,好一个畜生!你跟钟翠兰是在那宅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吧,还整个孽种来,本官杀了你!”
邹县丞冲过来,一把掐住邹玉乾的脖,用尽力气的掐着,把邹玉乾掐得直翻白,不断挣扎捶打着邹县丞,终于把邹县丞给推倒在地。
邹县丞已经怒极,一个窝心脚把邹玉乾给踹倒,自己也累得跌坐在地。
邹玉乾跟邹玉坤已经吓得脸惨白,看见自己老娘、媳妇、儿女都跪在惠兰院里后,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:“父,父亲……”
邹玉乾听到这话,气得咆哮声:“钟翠兰,你别血人,我何时跟你有过什么?”
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早在莫秋月去伺候钟姨娘没多久,邹江就来跟他说,陆家人知莫秋月去伺候钟姨娘后,便把莫家人全给他们送来了,排除了陆家用莫家人威胁莫秋月死不认罪的嫌疑。
邹玉乾看见那把金锁,赶忙摇:“父亲,儿冤枉啊,这金锁不是儿的,儿近来没有定过金锁。”
“呸!去一座专门教女人伺候男人的宅里读书,亏你说得来!”邹县丞直接把金锁砸到邹玉乾的上:“看看,这是你送给孽种的长命锁!”
她看着邹县丞,缓缓笑:“老爷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兰儿念您对兰儿的好,临死前告诉您一件事儿……您知兰儿为何去找大少爷生儿吗?因为老爷您早就被人药,生不来了……兰儿想要儿傍,只能去找其他男人。”
又冲着邹县丞哭:父亲,儿是冤枉的,您要相信儿啊。”
邹县丞没有说话,只是阴沉着目光盯着邹玉乾。
她的笑容重几分,最后说一句:“您猜猜看,给您绝嗣药的人都有谁?”
她看着邹玉乾:“乾郎……事到如今,咱们也不用再狡辩……你我恩,这辈无缘,辈再结为夫妻吧。”
“定一把金锁还需要你去?人那么多,你随便派个人去就能来!”邹县丞本不想听邹玉乾说话,只认定他是在狡辩。
曹师傅说:“老爷,小的是在莲香巷的宅里找到两位爷的……夫人边的郝嬷嬷也在哪里,小的审过郝嬷嬷,她说那是夫人私里买的宅,钟姨娘那批来的姑娘在那个宅里学过规矩。”
邹江急忙去扶起他,将将扶到一半,钟翠兰又说了一句话。
莫秋月的尸被拖去没多久,曹师傅他们就押着邹玉乾、邹玉坤回来了。
邹县丞看得心里恼火,而更让他恼火的是曹师傅说的话。
“呼呼呼!”邹玉乾不断着大气,终于是活了过来,赶忙跪:“父亲,父亲儿冤枉啊,儿去那座宅是去读书……”
钟翠兰的已经冷得发抖,她知自己的时间到了,决定帮邹家灭家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