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生的媳妇见何翠儿的娘不相信,着腰:“我家男人可是亲看见县城的人送牌匾来的。知是谁给送来的不?是姜县尉的两个儿,还有田师爷。”
“能不赚钱吗?他们铺今天刚开张,我家大生去镇上铁铺修农,路过的时候去看过,诶哟,客人差没把铺给挤塌,去买吃的人多了去了,县令大人还给他们铺送了块牌匾。”
何翠儿的娘满脑都是县令大人给顾家铺送牌匾了,是再也待不去,赶忙挑着空桶走了。
“三个?诶哟,那可真是不得了,光是建三个铺,就得要几百两银吧,这逃荒来的咋这么有钱?”
何大菽跟两个儿刚从地里忙活回来,一院门就听到这话,连上的泥巴都来不及洗,赶忙跑过来问:“你说啥,顾家攀上县令大人了?”
何贵娃的娘朝她喊:“大菽嫂,你不挑了?”
“五文钱算个屁,你知不知,那顾家攀上县令大人了。”
村长可是说了,秦顾罗田几家能让他们何家发财,他们得对那几家人敬重些,别说什么逃荒来的话,要不那几家人一生气,不帮他们何家,那他们就得继续受穷。
聚在一起羡慕的说着。
“啥?县令大人给他们铺送了牌匾?”何翠儿的娘听得叫起来:“真的假的?县令大人可是住在县城里,咋会知他们铺今天开张,还给送牌匾,个牌匾可是要不少时日。”
何翠儿的娘不理她,急哄哄的往家里走去,砰一声,一脚踹开家里的院门,放桶,直奔堂屋,把何翠儿手里的圆形绣棚给抢了过来,叫:“你还绣这破东西啥,赶紧去多缠缠戚康平啊。”
她伸手着何翠儿的脑门,怂恿着她:“人顾家都发达到这等地步了,你这死丫还坐在这里绣荷包,绣什么绣,赶紧去把人给把到手才是正经。”
“我这不是嘴快,说漏嘴了嘛。”那妇人又问:“他们铺赚钱不?”
“什么那个铺,他们有三个铺呢。”
“诶哟,县尉大人的儿跟师爷来送牌匾,那铁定是真的,村长说得对,咱们何家人跟着那几家营生,肯定能富起来,看看人家,县令大人都帮着呢。”何贵娃的老娘叹:“要是我家贵娃能顾氏作坊活,我短寿三年都成。”
“你可别再说什么逃荒来的,要是让村长听见,非得罚你去跪祠堂。”
何翠儿气得不轻,把绣棚抢回来:“娘,你啥,这可是我给戚康平绣的荷包,以后要送给他的,这用的可是好布料,花了五文钱买的。”
何翠儿娘看向自家男人,:“可不就是攀上了,大生媳妇说,大生今天去镇上修农,顺去顾家的铺看闹,刚好看见姜县尉的两个儿跟师爷来顾家铺送牌匾,那块牌匾可是县令大人让送来的。”
“田师爷你们知不?不知去问村长,那田师爷可是县令大人边的红人,亲自来送牌匾,还能有假!”
“他们那个铺赚钱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