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玉婉看着聪明,实则是个蠢的,又藏不住话,这事儿不能让她知太多。
邹玉婉听得很是兴奋,赶忙追问:“姨娘是真的吗?您真的抓住了钟翠兰的把柄?什么把柄,快告诉我们。”
邹玉振听得皱眉,暗悔自己问得早了,忘记还有个邹玉婉在。
“再有一个……”陆姨娘压低声音,有些幸灾乐祸的:“听说老大老二曾经去过老太婆的那座宅。”
陆姨娘:“还没查来,不过听说她跟养父家的二哥有些不清不楚……她伺候老两天后,说什么三朝回门,要回娘家看看,报恩啥的。哼,回去后,肯定跟那个二哥有过什么,不然也不会怀孕。”
书房,那可是府中重地,以前只有姨娘能,如今她也去了,可见爹对她的越来越深。她又是夫人送来的,是夫人的人,这个威胁要是不除,咱们母三人的日,会很难过。”
邹玉婉不满,对陆姨娘抱怨:“姨娘你看三哥,他还信不过我。”
邹玉婉走后,邹玉振又打发走丫鬟缠枝,才开问陆姨娘:“姨娘,您跟嬷嬷到底查到什么?”
邹玉振倒是没听来邹县丞已经废了,只以为老年纪大了不能生,而钟翠兰为了在府里站稳脚跟,找别人借种,这才怀上的孩。
再说了,老早在十几年前就废了,要是他碰过的人还能怀上,肯定是被了绿帽。
说来,钟翠兰这种事一也不奇怪。
他对邹玉婉:“这事儿你不用知太多,先回去休息,我跟姨娘还有话说。”
上次,他在花园里撞见她,趁机摸了她几把,那贱人只是中说着别这样,可本不躲,还扭着蛇似的往他手上贴。
“回去!”邹玉振脸一冷,呵斥:“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免得她继续迷着老,让老越发想不起姨娘。
陆姨娘坐到榻上,歪着,略为得意的:“这事不用查,自打她怀孕那一刻起,姨娘跟嬷嬷就知,她离死不远啦。”
邹玉振听陆姨娘话里的意思,急忙问:“姨娘此话何意,莫不是您已经抓到钟翠兰的把柄?”
陆姨娘笑:“呵,我儿觉得可能是吗?老那么多的女人,可你都多少年没有添过弟弟妹妹了,她钟翠兰算个什么东西,还能坐床喜不成?”
“孽种是谁的?她偷了谁?”邹玉振:“赶紧把这人找来,咱们才能把钟翠兰给除了。”
虽说钟翠兰是难得一见的狐媚,那只要男人一沾上就丢不开,可也没有刚府就怀上的理。
邹玉婉看见邹玉振变了脸,不敢再多待,只能委屈的离开。
邹玉振听得眯起睛:“姨娘是什么意思?难说钟翠兰肚里的那块肉,不是爹的?”
说到钟翠兰,陆姨娘目凶光:“那贱人长了一副好,竟是把老给迷住了。且让她得意一段时日,再过不久,她就会成为我们母三人脚的狗,让她什么她就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