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没成,却把自己给气得半死,何必呢?
邹玉振先前只是气顾家对付了陆家,害得他们兄妹被连累,想要给顾家一个教训。可没想到,顾家这么难对付,还阴差阳错的让他得罪了祁先生,他历来傲,顾家三番两次的间接害了他,让他心中怒火涨,总想毁了顾家,证明自己的本事!
邹玉振却说:“你别急,这个法不成,咱们还可以想其他办法。你也知,咱们这次被连累得狠了,得事来,让爹看看咱们的本事。”
看来,她还是早找个新靠山吧,再跟着邹玉婉,她觉得自己的场肯定是死无全尸。
邹玉振的小厮是护院,上有拳脚功夫,这两天都是他悄悄去盯着顾大富一家,知的比画儿多,补充:“顾大富一家没有被赶作坊,但他家跟其余几家都写了一张承诺书,好像是以后谁家要是了危险作坊或者顾锦里家的事,就要退作坊,还要赔钱,赔得可多了,要一万两银呢。”
“一万两银!她怎么不去抢?!”邹玉婉气得拍了桌:“一个逃荒来的贱丫,心竟是这般大,要赔一万两银,那咱们还怎么去买通其他几家的人?”
画儿缩着双手,站在一边,听着邹玉振兄妹的话,觉得这对兄妹有病,原本这是陆家的事,县丞大人也只是责怪陆家,并没有迁怒他们,可他们却从县城里跑来这穷乡,想要把那几家逃荒的给斗倒。
那就要看看顾家能不能为他们所用了。
至于让她办什么事?
若是能为他们所用,那就让顾玉梅把顾锦绣叫来,让顾锦绣跟邹玉振见面,谋了顾锦绣,跟顾家搭上关系。
一万两银,就算是她跟三哥,也是拿不来的。
邹玉振也是恨得咬牙切齿,说了一句:“是个有本事的。”一招就把他们所有的路给堵死了。
邹玉婉让画儿送给顾玉梅一张字帖,那张字帖是邹玉振的,当时他们想用那张字帖引顾玉梅,最后让她慕上三哥,再骗她说,会让她三哥的正妻,以此引诱她为他们兄妹办事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邹玉婉:“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鬼地方吧。”
又唏嘘的:“那姓顾的丫也是个狠的,竟是当场发作,还要让顾大富家退作坊,是一面也不留。”
是个蠢的,怎么说都不听,把那绢花悄悄在手腕上,一个没留神,就让那个姓顾的丫给看到了。”
邹玉婉听到邹玉振的话,气:“哥,你还帮那贱丫说话?咱们如今该怎么办?要不,用那张字帖筏吧?”
要是顾家决意要跟他们为敌,那就让顾玉梅偷方,或者是给香料毒,总之要狠狠教训顾家一顿,让这群该死的泥知,跟他们邹家陆家作对的场。
原本他们想着,要是顾玉梅不行的话,那他们就去买通其他几家,结果顾锦里给他们来这一招,这让他们怎么办?
钟姨娘刚府没多久就升了姨娘,如今又有孕在,老爷正着她,夫人对钟姨娘也不错,而钟姨娘也会人,谁也不得罪,对人也好,怎么看跟着钟姨娘都比较有前程。
邹玉振却摇:“不行,几家已经签承诺书,那张字帖已经没用了。”
画儿把府里的主们想了一圈,最后把主意打在钟姨娘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