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旗笑:“行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路上路过一个镇,到镇上给李大喜看了手上的伤,大夫说:“这是被人生生给敲断了骨,接的时候也没有接到,你们赶紧的,趁着他的这伤没几天,赶紧去府城,找大夫给他重新接骨,这手或许还能好,要不以后别说敢重活,就是写字也不成。”
顾大山听到这话,不敢耽搁,付钱拿药之后,又在镇上买了一些吃和,还有两衣服,不停蹄的向着河安府赶去。
“是。”
一有人开,其他人纷纷站起,吼:“对啊,你们私自放人,这是犯了王法!”
这些壮丁都是逃荒来的灾民,因着家里没钱了,这才被卖了换银,原本心里就苦,看见李多福父还被人给救了,心里的苦瞬间变成了怨气。
再说了,如今西北路上乱着呢,死伤一半壮丁都不会有人追问。
总旗正兴着,听到这话,怒了:“他娘的,梢,给老打!”
“梢,把册拿来。”
总旗要的就是他们怕,要是不把他们打怕咯,路上给他找事,那到时候死的就是他自己。
姜角见总旗把李多福父的名字给划掉了,赶忙谢:“哥,仗义,老弟在这里多谢您了,祝您一路顺风,等回来的时候,老弟请你喝酒。”
梢赶忙拿一本册,给他翻到写有李多福、李大喜名字的那一页,把他们两个的名字给划掉,在他们名字旁边写几个字:路上病故。
那群壮丁见状,全都怕了,一个个吓得浑哆嗦。
在姜老弟的份上,你们把他们父带走吧。”
祁先生倒是不介意花钱,只要能把人救走就成。
姜角他们接到人,也没有耽搁,驾着车往河安府赶去。
总旗又拿到一张银票,笑呵呵:“祁二爷果然是家大业大,那某就收了。”
他们这次押了两百人,就是怕路上死掉的太多,这才押送这么多,免得到了西北铁矿,人太少,不活来。
祁先生还算会人,又拿一张银票,递给总旗:“军爷辛苦了。”
手的兵士立刻一分为二,一半歘歘歘佩刀,围住那些壮丁;一半拿着铁棍,砰砰砰的一通乱打。
总旗他们耽误了不少时间,拿了钱后,把那些壮丁撵起来,继续赶路。
而姜宅里,顾锦里已经从顾大丫母女中,得知他们一家被害的隐。
“你,你们竟然敢私自放人,这可是在府衙上了册的!”被押送的壮丁里,突然有人冒这一句话。
总旗也不是第一回押送人,这里面的那是门清,这种事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且河安府距离西北路途遥远,路上病死几个人,那很正常。
惨叫声响起,壮丁们不断求饶,梢他们才停手。
“啊——”
“娘的,还敢跟老横,不服气是吧?不服气找你们家里人去,是你们家里人把你们给卖了的,跟老闹事,打不死你们!”总旗一脚踹翻那个最先嚷嚷的壮丁,把他给打得半死后,这才收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