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先生听到这话,睛瞪大,指着李四爷,是一个字也说不来。
李老爷是怎么教的?把一个嫡教成这副德行!
“表叔,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,你只看到我们李家是怎么对李多福一家的,你怎么不看看那李多福一家,还有那顾家是怎么对我们的?”李四爷指着自己的脸,叫:“你瞧瞧,瞧瞧我这脸,现在还着呢,这可都是被顾家丫给打的……嘶~”
李老爷看得来,祁先生是动了真怒,心里犹豫一会儿,却还是一脸苦哈哈的:“二表弟,表哥我真的不知啊,是家里的家给卖掉的,你要是想知,那就问他去。”
李四爷说话的动作太大,扯到了脸上的伤,疼了一会儿,等没有那么疼后,又不服气的:“不行,那顾家臭丫伤了我,我得去她家要赔偿,顾家要是不赔钱,我就上衙门告他们。”
这李君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?
祁先生算是看来了,这个李君平就是个蠢货,他看向李老爷,最后问他一句:“李老爷,我再问你一句,李多福父被你们卖到哪个官矿去了?你说是不说?”
祁先生冷笑:“我已经问过你们,既然你们不肯说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李老爷听到这话,脸大变,指着祁先生:“二表弟,你什么意思?李木、房嬷嬷、李二喜是我李家的人,你凭什么对他们用刑?”
祁先生见李老爷不肯说,最后的那亲戚分也给折腾没了。他扬声冲着书房外喊:“林事,老家那边有消息没有?”
林事:“回禀二爷,老家刚刚派人传话过来,已经抓住李木事、房嬷嬷、李二喜三人,正押在人房那边用刑,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传来。”
李三爷看着祁先生的模样,知祁先生是气狠了,却不帮李四爷说话,心里还乐见其成。
她们母女卖去迎仙坊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
祁先生听到这话,气得浑哆嗦:“还敢狡辩!”
“我总算是知你们李家是怎么一代不如一代了,就你们这德行,家业不败那是天理难容。”祁先生气得直气,差跌坐到椅里去。
他是庶,从小就被嫡的几个兄弟欺负。如今李夫人生的三个嫡已经死了两个,要是李君平再不成人,那李家的一切就是他的。
虽说如今李家的家业已经快要败光,但银票跟大梁府的房契地契还是在的,等一切平息之后,他再派人回大梁府,把那些房铺给卖了,再在河安府置业,就能过上当家主的好日。
祁先生要是问,那也找不到人。
金娘已经把所有的事告诉他,就是李君平把顾大丫母女送去迎仙坊的。没想到,这李君平还敢在他面前狡辩,抵死不认。
李老爷奸诈,故意说是李家家把人给卖掉的,可李家的家早在四天前就熬不住,过世了,如今已经被一张草席裹着,抬到城外的山上,埋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