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里则是蹲,躲在老井旁,默默地等着,两刻钟后,秦三郎终于从井上来。
咬完之后,顾锦里的心总算没那么郁闷了。
他的上还很燥,就是衣摆有些湿了,上、手上带着泥土跟青苔。
秦三郎,两人猫着,借着夜,轻手轻脚地来到村尾的那老井。
顾锦里把秦三郎的手腕又咬得了血,要不是她的牙齿还没换完,她能把他的手给咬废咯!
要是二哥在家,或者是他跟二哥一起看守作坊,他都不可能逃过二哥的睛,来这里找她。
秦三郎上带着匕首跟砍刀,想要撬几块青砖不难。
秦三郎愣住,看着她,摇着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想把自己手上最贵重的东西送给你。”
秦三郎解腰间的绳,把绳的一绑在老井的轱辘上,另一绑在自己腰间,对顾锦里:“你先蹲,我去藏铁劵,很快就上来。”
秦三郎怔愣半会,乖乖的把袖起来,把那只被她咬过的手,递到她面前:“洗过了,你咬吧。”
她的脸一变,指着他的手:“把袖给我起来!”
秦三郎知她问的是什么,回:“没有。”前天刚咬的,哪会那么快好,刚结痂。
顾锦里看他一,见他低着,也不好再骂他,便:“走,去老井,趁着半夜没人,把这东西藏起来。”
秦三郎被她说得有些无地自容。
“这东西我收了。”顾锦里把那块丹书铁劵包好,放麻袋里:“虽然是个手山芋,但还算有价值,且你们祖孙给我们几家找的麻烦够多了,不差这一件。”
顾锦里:“放好了就回吧,来太久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又补上一句:“我没有想要再利用你。”
言罢,握着绳,双脚蹬着井,一一往跃去。
顾锦里冷笑一声,抓起他的手,就着先前的那个伤,狠狠咬了一。
“嘶~”秦三郎不是个怕疼的,但她这次咬得比上次还狠。
她原本打算把这块丹书铁劵藏到山里,或是家里地的,但想想,万一被人挖到就惨了,只有老井的井最安全。
秦三郎:“你放心,二哥不会怀疑的,他在作坊守夜,我最近在跟他生气,今晚没有去作坊,他不会发现我来找过你。”
来了,她能用它换来无数金银财宝。要是秦三郎家被抓了,她也能拿这块东西,告发秦三郎家,运气好的话,确实能换来一个功劳。
顾锦里笑了:“没好就好。”
可怕就怕,秦三郎家没起来,也还没被抓的时候,京城突然来人,找到这里。要是这块铁劵被找到,她们几家,甚至整个大丰村的人都得死!
再,利用你?
他解绳,把绳收好,再次绑回腰间,对她:“藏好了。就藏在左边井,离井有个三尺的地方。是撬开井的青砖,挖开里面的泥土后,再把铁劵藏去的。用泥土跟青砖封好了。”
顾锦里呵呵,指着他的手腕:“你的手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