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梅就是哭,被问急了,只好说一句:“我不知,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。”
顾大贵一听,急得站起,冲着屋里问:“梅儿,你二婶说的可是真的?”
顾玉梅一惊,求:“爹,我都是大姑娘了,还地活,那不好看。我,我在家磨香料吧,这次我一定好好磨,不喊手疼。”
顾大贵听到陈氏的话,放心来。又愁梅儿跟兴哥儿,他们两个这样去确实不是办法,不能再惯着了。
“呵,为啥打她?你自己把她喊来问问啊。”陈氏把何翠儿用手帕算计顾玉梅的事说了,但她顾忌着顾玉梅的名声,是压低声音说的。
天黑的时候,顾大富跟顾德兴从罗家磨完豆回来,顾大贵跟他说了手帕的事,顾大富吓得不轻,把顾玉梅狠狠骂了一顿,又让她跟陈氏歉,要不是陈氏,她就被何翠儿家谋去了。
何翠儿的老娘被吓得半死,她活了一辈,就没见过陈氏这样毒的。想到陈氏他们是逃荒来的,村里都说他们手里见过血,是怕得不行,赶忙保证,她家不敢再打顾玉梅的主意。
顾大富盯着顾玉梅跟顾德兴,严肃的:“咱家是农人,祖祖辈辈的命就摆在那里,你们别想着当大小大官,人得认命!”
顾大富这回是铁了心要扳正她的小习气,没有同意,的:“你又没定亲,个地咋了?你自己到田间地去看看,多少十几岁的大姑娘在地里活?再说你以后嫁人了也要地活,如今先练练,免得以后去了婆家被人嫌弃。”
顾大贵见她认了,是不知说她什么好,还是陈氏冷笑:“你们就惯着她吧,把她惯得越来越蠢,害了自己一辈后,看你们死了怎么去见大嫂?!”
陈氏跷着二郎,受了顾玉梅的一个响。
“他们敢!”陈氏得意的:“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,要是他们家敢传不好听的话,咱们家就让县尉大人派县兵把他们家给砸了,再把他们家的男丁全抓去官矿上活。”
意的不行,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。
兴哥儿跟梅儿没了娘,顾大富跟顾大贵心疼他们,陈氏知。可也不能一昧的惯着啊。看看他们兄妹两个,一个成天沉着一张脸,跟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,一个天天着大小的梦,哪像是农家人的孩?
教训完顾玉梅后,顾大富终于觉得,不能再这么惯着顾玉梅跟顾德兴,对他们:“明天开始几家就要耕,你们两个别在家里待着,都去地里活去。”
“兴哥儿也地去,等耕完了,你就到松沟的许童生家念书去,别再想着拜尚秀才为师的事。”
“你为啥打梅儿?”顾大贵冷声冷气的问。
顾大贵听到这话,脸上火辣辣的,知自己错怪了陈氏,赶忙向她赔不是,又问她:“手帕的事咋样了?手帕还回去没有?何翠儿家不会传什么风言风语吧?”
她还打了何翠儿两巴掌,又抓住何民的两个儿,一人打了一巴掌,警告何民的老娘:“别想着坏了我家梅儿的名声后,我家梅儿就会嫁到你家来。你敢让我们家梅儿门,我们就敢让梅儿待死这两个小崽,再废了你儿的,让他当不成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