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老三也是活该,邱寡妇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睡的?把自己整得上风,听说了,这辈都得在床上躺着,起不来咯。”
“还有那邱寡妇,听说被陆家行了手印,签了卖契,如今是连夜被送去县城的红芳楼……”
晚上几家人到顾锦里家数钱分钱的时候,也说起陆老三了的事儿。陈氏是乐得不行,着腰说着陆老三活该。
“听说陆老三媳妇回娘家了,还放狠话,说不会放过陆家,这陆家是自作孽不可活,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。”
陆家的事闹了一整天,大丰村的村民是天没亮就被陆家大宅的各种声音吵醒,接着就是看了一整天的闹。如今已经是傍晚,看见伍氏带着孩回娘家后,聚在村中间大磨盘边的村民们又说开了。
“真的了?不是说还有能治好吗?”
骂完陆老三又冲着屋的陆老爷:“老爷,这事是你儿不对,是你儿对不起我,您老最好给我一个交代,否则别怪我回娘家找人!真以为我们伍家没人了?我娘还没死,我家大表哥还当着官,您儿这么拖累我,不给我们伍家一个说话,我就和离带着嫁妆走人!”
“你听谁说的?那县城的周大夫知不?周大夫的爹可是御医的徒弟,那周大夫就是御医的徒孙,连御医的徒孙都说治不好,可不就得一辈。”
伍氏没怀孕就守寡,嫁给陆老三后,虽说开了怀,可生的是两个女儿,连一个儿也没有,如今陆老三了,成了废人,她这辈要是想要儿养老送终,就得和离再嫁。
而守在廊的伍氏听到陆老三彻底了,痛哭声:“我的命咋这么苦啊,连个儿都没有,男人就了,这半辈可怎么活哟!”
伍氏站在廊痛哭一会儿,又骂陆老三:“活该!家里有媳妇不碰,偏去碰那老寡妇,如今了,那老寡妇还活蹦乱着,陆老三你真真是活该。”
伍氏是受够了陆老三,原本想着忍一忍,等生儿来就好了,可陆老三这个遭瘟的狗东西,儿还没跟她生来就了,一个,她还守着他什么?
“大贵媳妇,你给我闭嘴。”陈氏说得正兴,被三打断,什么红芳楼,那是能在孩面前说的地方?
陆老爷让陆老二去拦都没拦住。伍氏是直接呸了陆老二一唾沫,坐着骡车扬长而去。
陈氏嘿嘿笑着,闭上了嘴,可心里却很,她今天可是听村里的女人们说了陆家一天的八卦,那伍氏带着孩回娘家后,邱寡妇就被行签卖契,刚签完卖契,就被陆家人押去县城,卖去红芳楼接客,这辈算是完了。
大丰村的村民聚在大磨盘边说了一天陆家大宅的八卦,直到天黑才散去。
伍氏放狠话,带着丫鬟离开客房院,直接回屋,收拾东西,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娘家。
“啧啧啧,陆家这回估计要败了。那伍氏可是县丞大人的表妹,老娘是县丞大人的亲姑母,要是伍氏回娘家告上一状,陆家还能有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