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三癞在她后喊:“只我一个人卖行不行?”
酒能最大程度的激发山神菇的毒素。
何三癞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莫月,要是不把莫月的生死在手里,万一何三癞豁去了,拿了别人的钱给他们几家使坏,那她上哪里说理去?
回家后,顾锦里把柴禾放,拿着小布袋,了她跟顾锦绣的屋,把那十株山神菇拿来,包麻布里,把山神菇的汁挤压来,放一个小竹筒里,再往小竹筒里滴了几滴酒。
秦三郎听完她的话,脸通红……这,这,她怎么能想这样的主意?
秦三郎也不啰嗦,开门见山的问:“小鱼,你今天山采了什么东西?你要什么?”
“去吧,挑大半桶就行,别贪多,免得摔跤。”崔氏交代。
完这一切,顾锦里就把那团麻布,并里面的山神菇渣用草包裹起来,拿到厨房,灶膛里烧了。
只有把莫月的生死在手里,何三癞才会有所顾忌。
”
顾锦里他们没有再理会何三癞,很快就回了家。
她四周看了看,见周围没人,便小声的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秦三郎。
她还小,又是个姑娘家,虽然有些手,却是不及他的。
顾锦里还是那句话:“不行,莫月必须跟你一起卖,签死契!”
顾锦里笑:“不签卖契,不把你们两个的生死在手里,我为什么要请你们活?”
“不成。”顾锦里果断拒绝:“要不是看在你昨天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份上,你觉得我会买你跟莫月?”
经过几个月的相,秦三郎很清楚,顾锦里每次什么事皆不是无缘无故,他们几家昨天差被人坑了,她今天就山,定是有什么联系。
“你跟莫月要是想来我家活,就得签卖契,十年为限。”顾锦里说完这句,挑起柴禾,绕过何三癞,继续往家走去。
“啥?还要签卖契?连月也要签?”何三癞惊了,他是来求活计的,不是来卖的。
“如今世不好,又是旱灾又是兵祸的,到都是逃荒来的灾民。在府城,一两银就能买一个人。我们家的人手确实不够,但我们大可以去府城买人,不需要买你们。”
所以她会松,真是看在昨天他通风报信的份上了。
“知了娘。”顾锦里挑着桶了院,往走了十几米,来到那老井旁,将将打满两桶,秦三郎就来了。
“你竟然发现了。”顾锦里笑了:“既如此,那你今晚来帮我吧。”
“你要是想什么,可以跟我说,我帮你。”秦三郎承诺。
又:“我没有要阻止你的意思,只是怕你事儿。”
烧完后,顾锦里见家里的缸快没了,便挑起桶,对崔氏:“娘,我去挑。”
何三癞闻言,知顾锦里是不可能松了,脸灰败的坐在地上。
何三癞:“我昨天还帮过你们几家,要不是我给你们报信,你们几家的屋早就被陆老三给谋去了。姑,您看在我给你们通风报信的份上,请我活,成不成?”